金髮男馬上反駁,「怎麼可能,我知道她因為生意場上的事情心情不好,那段時間在家裡大氣都不敢出。」
「那就對了,做生意的人最信運勢,肯定是你總擔驚受怕把不好的磁場傳染給她,你破壞她的運勢,她當然要找你算帳。」
聽著幾個人七嘴八舌,達里安又喝了口鹽水,也許是體力得到顯微的補充,說話也有水平起來,「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算你現在去換一個人,你能保證她不打你嗎?不說別的,你都訂過婚了,落地都八折,你這種情況已經算標準二手貨,怎麼可能還能賣得出高價。」
「就算有人願意接手,你有這個經歷她也不會珍惜你,沒準打你打得比這個還狠,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就是,」旁邊另一個男人插嘴,「到那時候想跑都跑不了,不然成三手貨。」
剛才金髮男相當拉仇恨的一番話本就讓他結怨,現下有能攻擊他的機會,船艙一下活泛起來,各個析精剖微起來。
金髮男一下惱羞成怒,「都閉嘴!你們一群被包養的懂什麼愛情!再說,這時候一個個表起忠心來了,那之前不還是惹自己金主生氣,一樣和我被關在這裡!」
他這一出聲,倒是將眾人都震住了,而後船艙翻湧起此起彼伏的幽嘆。
各個都悔不當初,虛弱地躺在鐵籠里反思起來。
近日海上的天氣出奇的好,萬里晴朗。頂層的衝浪池裡,一個黑髮男人正遊走在人工浪之中,身姿輕快又養眼。
和遊輪上其他穿著清涼的男應侍不同,他全身上下被包裹在黑色泳衣之下,保守得不合常理。
「Kari人呢?別的人不能見,我這個親弟弟也不行嗎?」梁昭放下手中的衝浪板,隨手拿了條速干浴巾披在肩頭。
水滴順著他的發梢滴落在地面上,星星點點。
「Kari在招待貴賓,不方便見你。」cloe皮笑肉不笑。
梁昭有些不高興,在船上這麼多天,他只能每天待在Kari給他安排的無窗的房間裡,只能等甲板上人少的時候才能出來玩一會。
Cloe說Kari不讓他出門是在保護他,以免他被船上的賓客當成應侍。
「不過,Kari給你把房間調換到了頂層的套房,和她的房間很近,頂層人少,大部分的賓客都無法踏足,你可以不用再這麼偷偷摸摸。」
梁昭冷笑,「我可謝謝她了。」
Cloe:「好的,我會將您的謝意轉達。」
梁昭沒心思和Kari那些不通人性的下屬鬥嘴,狹小的房間住得他心情鬱悶,簡單擦了擦身上的水,他看了Cloe一眼,揚手讓她帶路。
房間果然很大,上下雙層,最重要的是,房間裡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這和他前幾天住的房間顯然是天差地別。
梁昭環視一周,最後視線落到床邊朱紅色的通頂木櫃裡,上面整齊地擺放著各種工具,梁昭往前走了幾步,裡面的東西沒有幾樣是他能叫得出名字的。
他轉頭回來,「這是什麼東西?」
Cloe:「馬鞭。」
梁昭一驚:「這船上還能騎馬嗎?」這有點超乎他想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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