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就不能走路了,這病來勢洶洶啊。
有人還要問細節,那高個漢子大手一揮,「你們煩不煩,我問的是神醫呢!」
他故意加重『神醫』二字,諷刺意味不言而喻。
溫然對他挑釁的目光,笑問:「你是想問和長寧郡主一個病,怎麼治,是吧?」
此言一出,瞬間寂靜。
是啊,坊間傳言長寧郡主三月回京後不舒服的。
最開始也是頭疼,請了許多醫師醫官都沒看出什麼病症,後來就長病於床,還昏迷不醒。
但長寧郡主的症狀就是是如何,只有去盧國公府的醫師醫官才清楚,而且這些人是不敢隨意透露病症的,這人穿著普通,如何得知的?
高個漢子慌亂說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和長寧郡主一樣,反正就是這症狀。」
溫然柔聲道:「長寧郡主的病早於三月,只是三月初見端倪。起初是站立或者轉身的時候站立不穩,但身體上並沒有任何疼痛。」
「走不了路是她的脊柱出了問題,於是她後背會痛,躺床上久了,手腳都會酸痛,肉痛有,骨痛也有。」
「所以你家醫師連長寧郡主的病症起因、癥結之處都不知道嗎?」
聲音不大,卻清晰可聞。
語氣柔和,卻擲地有聲。
那漢子沒想到溫然居然直接把長寧郡主的病挑開來說。
周圍的人都緊緊盯著高個漢子,他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問那個婦人得了什麼病,怎麼治!我家醫師可是治好了的!」
人群里鴉雀無聲,等待著溫然的回答。
香菸裊裊上升,燃過的一小節灰燼陡然落下,掉在香鼎中。
溫然輕輕搖了下扇子,嗤笑道:「這樣的病人是用尋常跌打損傷的治法就行了。若真有你說的那樣嚴重,我獨門針灸便能救命。」
那人緊逼,「什麼針法?」
這針法定是這女子的絕技,只要說出一點點相關的內容,康壽堂憑著那位大人,就能找到相關醫藥典籍。
那他們康壽堂的醫師就可以取溫然而代之。
想到這裡高個漢子挺起胸膛,眼神如火,仿佛能把溫然盯出一個窟窿來。
「不是說了獨門針法嗎,獨門的意思,就是只有我知道。我怎麼可能告訴你們。」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們都很想知道,可是聽她不肯說出來,才覺得那是正常的反應。
獨門嘛,說出來還有什麼意義。
而且不是獨門針法,怎麼可能治好長寧郡主!
這樣一想,心裡也釋懷了許多,神醫這個名頭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誰叫人家有獨門秘技呢。
高個漢子道:「什麼穴位總可以說吧!」
問出什麼穴道,康壽堂的醫師也能摸索出來。
敏銳的人已經看出這個高個漢子問題刁鑽,出言道:「你不是來騙秘技的吧?」
周圍的人開始露出鄙夷的目光,秘技的意思就不傳外人,他還想妄想用這種手段騙出來。
「是啊,你不會是想騙人家祖傳的針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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