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約她的人是何申牧?
是想見她,還是想讓她帶話給家裡癱子?
溫柔拿不準。
廖如新一下馬柯越梅就湊了上去,那羞澀的神情和殷勤的樣子……
難怪看自己不順眼呢。
原早就是喜歡上了。
若自己不讓,她又能如何!
今兒這杯茶,自己必找個機會還回去。
廖如新忽然離開,往後堂的方向去了。
難道是廖如新?
不管是何申牧還是廖如新,她都要去。
「姑娘,去不得啊,萬一被人家騙了,就糟了。」彩月急道。
「快跟上!」溫柔厲聲道。
剛才廖晴說得不錯,抓住了何申牧的心,就算何家老夫人不答應,只要五公子堅持,也能入何家的門。
這樣她不就直接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麼。
福痣,福痣。
你可給我點福氣吧。
後堂兩排廂房,靜悄悄的,溫柔輕輕地走著。
吱呀一聲,門開了。
是何申牧。
他換了一身打馬球的窄袖袍子,顯得他身姿更挺拔了。
「何公子,請問公子叫我來是有何事?」溫柔走上前,嬌羞問道。
「你找錯人了。」
何申牧看也不看她一眼,從一旁走。
「公子。」溫柔作勢去抓何申牧的衣袖,急急道:「大姐姐有話讓我帶給你。」
何申手一抬,溫柔抓了個空。
「我和她沒私交,何須帶話,溫姑娘好自為之吧。」
何申牧走得極乾脆。
他身邊的小廝輕笑了一聲追了上去。
溫柔雖然很是氣惱,可何申牧那句『沒私交』她也沒多生氣。
就說嘛,她比溫然可看好多了,溫然那張了冷冰冰的臉,哪有小女子的溫婉柔美。
「姑娘,咱們快走吧。」彩月顫聲道,這裡不是好地方啊,被人知道姑娘主動去拉外男的手,那怎麼得了。
溫柔走了,心中暗自慶幸廖如新還好不在,不然就會失去這個備選。
後堂又靜下來。
另一房中的廖如新端起杯中酒一飲而盡,貼身小廝趕忙出去了。
溫柔回去,才發現廖晴和柯越梅都不在。
過了一會兒,廖晴才回來,她悄聲說道,「我聽說何公子這幾日每日中午都去濟世堂,不知道是為家中哪位女眷拿藥。」
溫柔剛放下的心緊縮了一下。
何申牧是騙自己的,他們私下分明一直來往。
溫柔恨死溫然了,明明是個癱子,什麼都爭不過自己,非要爭!
回頭讓她吃吃苦頭就知道自己的厲害!
西郊校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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