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影響,他要是被貶官,才好呢。」溫然涼涼開口道。
幾人都不意外她這樣說。
「你怎麼知道貶官不是罷黜?」曹武問道。
數額巨大,不僅要罷黜,還要抄家砍頭。
溫然笑了笑,「他沒那個膽子。」
他能調入京都,是因為他做事穩妥機警,這性格說難聽一點,就是膽小。
穩是穩,但缺乏魄力。
左鴻就看不上溫塘這副鳥樣。
藍戈問道:「說不定你今天回去,倒叫你想辦法。」
「我能想什麼辦法?」
藍戈看了看何申牧,「他。」
何申牧笑道:「誒,我可什麼都做不了。」
「我才不去盧國公府添麻煩。」
若上門,盧國公府看在康嘉和何彥鈞病好的份上會幫一幫,但從此就會和她斷了來往。
她不可能為了溫塘做這種事。
溫然看向何申牧問道:「除了這件事呢?」
「什麼?」
「除了溫塘的事,就沒有別的新鮮事?」
「比如?」
「比如那個禁軍,他受傷不是偶然吧。這種事,可大可小,朝堂上難道不說?」
她記得兵部尚書齊威是魏天禹的人。
只是一直隱藏,左鴻沒發現,才讓齊威幫魏天禹收了許多年輕武官將領。
何申牧搖搖頭,「我得去問我大哥。」
溫然笑了笑,「不必,只是好奇而已。」
她不能露出破綻。
「多謝。」溫然端起茶對何申牧說道。
她知道這是何申牧特意來告訴她讓她早做準備。
「不謝。」何申牧笑道,這也是大哥讓人告訴長河的。
幾人吃飯倒是高興,席間對溫然之前救人的縫合術大加讚嘆,嘆惜沒有親眼看到。
「說到這件事,我告訴你們一個好笑的。」曹武說道,「那天我正好去安慶坊買東西,看到那校尉背著傷者進了康壽堂,結果沒一會就背了出來。康壽堂的醫師,也不過如此嘛,哈哈哈。」
藍戈聽後卻道:「我看他們是故意的。」
溫然和他看法一致,「偷雞不成蝕把米罷了。」
「康壽堂背後的人就是孫淼。」藍戈忽然道。
「之前叫人查都沒查出,你如何判斷出來的?」何申牧問道。
不是盧國公府查不出,是他這個五公子沒法動用家裡那些大關係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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