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項果然還是因為鄧闊孫淼的死對自己有試探懷疑。
為什麼呢?
溫然暫時還找不到答案。
*
到了晚上,溫家人都在溫塘府上過夜。
過了子時,靈堂就只有兩個丫鬟在守靈。
禮法如此,死的是小輩,哪有長輩守靈的道理。
廂房裡,雲霜拿出準備好的匣子,拿出裡面硃砂黃丹顏色的粉末,隨意放在一個盤子裡加上水,粉末顏色更加鮮艷了。
翠屏從另一個匣子裡拿出絹花。
「翠屏姐姐,你是我見過做絹花做得最好的。」
「可惜這個顏色還是不夠嬌艷。」
「我給它塗上顏色就好看了。」
「嗯,雲霜你畫畫的話,肯定很好看。」
「可是我沒興趣畫畫,我想給姑娘化妝,可惜姑娘不喜歡。上次我給姑娘畫了一道傷口,可真了,老太太莊大娘子都沒認出來。」
「是嗎,沒瞧出來你還有這手藝。」
兩人趴在那裡,說話間,雲霜手裡的石榴花就更艷麗了。
亥時,藍戈來了。
第229章 清風觀點不燃的香
他進屋後先去炭盆那裡站了會兒,驅了一身的寒氣才走到溫然身邊坐下。
溫然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清風觀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
溫然點點頭,柔聲說道:「伸手。」
藍戈聽話伸手出去。
溫然將他護腕解開,手指輕輕放在他手腕上。
毒素蔓延比之前快了些。
但她淡然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溫然問道:「之前孫淼那匹發瘋的馬,你說你是用針刺入馬兒屁股所致,你隨時帶著針嗎?」
藍戈毫不猶豫的搖頭,「那針是找小攤上的大娘買的,是繡花用的。」
好像當時藍戈說過,當時自己沒在意。
溫然心中的疑惑頓時解開。
丁項怕就是從那根針找到了藍戈,聯想到藍戈為自己出氣以及鄧闊屍體上的針,他對自己和藍戈開始有所懷疑。
還好,當時她給鄧闊那根針上的毒就是障眼法。
孫淼身上的毒就更複雜了。
毛蓀她從未買過,藍戈他們也沒有買過。
障眼法,用一次就能用兩次。
「你身上的毒,我想了一個藥浴的法子,不過我還要在一旁施針,所以,你在我這兒泡。明天開始。」
藥浴,還要施針?
藍戈耳尖發紅。
身上的毒太難解了。
他絕不是因為別的感到有些難為情。
「明、明天還在溫府?」
「溫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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