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隱秘的手法,沒在官場上混個十年, 哪裡能想得到!
喬望裕看廖如新的眼神開始變了。
原來二皇子和廖家早就勾結在一起了。
這稟報到左相那裡,想必也是小功一件。
「廖世子,溫醫師說的可真?」
「當然不是!」
廖如新恨恨地看著溫然。
這個女子,這個……賤人!
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溫柔怎麼還沒有把她毒啞!
那張嘴就不應該說話。
廖如新大聲道:「大人,我和溫家姑娘難道不能說了?我們現在說的是丁侍郎的事,不是我的事!」
喬望裕當尚書多年,哪裡會審案,他現在一心想成為左相的另一條臂膀。
他想在廖如新身上挖更多信息。
溫然氣定神閒道:「大人,他分明就是說謊,我聽說忠勤伯府已經遠遠不如以前,廖世子雖然也有個閒差,可終究難以支撐忠勤伯府日常巨額的花銷。他與二皇子之間,肯定有關係,他殺害丁大人,或許就是去表功的。」
溫然暫時還不能隨便攀扯魏天禹。
魏軒對他已經改觀許多,隨意攀咬只會讓自己陷入劣勢。
喬望裕聽溫然這樣分析,心裡暗暗點頭,這樣說來,廖如新在二皇子面前真是大功一件!
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說給左相聽,對自己沒壞處。
廖如新看著喬望裕的神情,氣得跳腳。
他苦著一張臉,「大人!她根本是胡攪蠻纏!丁侍郎是這個女人殺的,你可不要被她繞進去。」
喬望裕點點頭,現在審丁項的案子更重要。
「溫然,你可知罪?殺害朝廷命官,其罪當誅。你老實交代,你背後可有他人?是不是有人叫人去謀害丁侍郎的?」
「喬大人,我說了,我沒有殺害丁大人。」
喬望裕猛地一拍桌,「那怎麼你走了,丁侍郎就跌下樓梯了?」
溫然無辜道:「那我怎麼知道,總不能隨便一個人跌倒死了都是我的過錯,若真是那樣,我看不慣誰就和那人約喝茶,就能殺人於無形,那皇上該讓我去司天監,讓我去和突厥王喝喝茶,讓突厥王也跌落而死,失地也能收復了,我就成大功臣了。」
廖如新簡直張大了嘴。
聽聽,聽聽!
人言否?
她殺了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還收復失地的大功臣……
廖如新真是想現在就毒啞她。
喬望裕抖了抖鬍子,看著溫然這油鹽不進的樣子,終於明白為什麼丁項要把溫然約在清茗茶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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