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福把方子遞給賴春雨。
賴春雨看了就給溫然。
這方子,就是溫然當初寫給藍戈的。
一字不差。
若是其他方子,或許記不得這麼清楚。
可這是她第一次遇到血荊草寫出的,她倒背如流。
只是上面的字跡和紙張不是原來那一張。
「微臣看來,和我們第一份藥方有相似之處,至於解毒的功效,應該是有的,但,應該不能完全解血荊草的毒性。」
「微臣和賴醫令是一個看法。」
在昨天寫藥方的時候,溫然抱著自私的想法,只是提出一些小意見。
故而,昨天的藥方和手上的這份,差了十樣藥材,還有一些藥材錢重也不一樣。
沒想到,今日就避開了一次麻煩。
魏軒怒道:「那你們就好好研究!這要是突厥人以後都把毒用在大陳皇室身上的,那我們大陳豈不是岌岌可危!你們拿著俸祿,就得忠君之事。朕,要你們保住二皇子的命。」
溫然跟著賴春生戰戰兢兢低頭道是。
魏軒要走,溫然說道:「皇上,微臣瞧您一夜未睡,讓醫令大人開個方子吧,回去也補補眠,您的身子關乎大陳江山社稷,望皇上保重龍體。」
魏軒頓住腳,「朕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太后喜歡你了,的確是心細。」
溫然低頭不語。
「不過心細要用在該用的地方。」
溫然頭埋得更低了,「是。」
魏軒見狀滿意點點頭,皇權之下,他要的就是臣服。
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迫,他都不許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動歪心思。
他希望溫然是個聰明人,別再想著太后那點子恩情。
賴春雨果然寫了方子,德子收了方子,看了一眼溫然,眼底有鼓勵之色。
賴春雨要帶著溫然離開,魏天禹說道:「溫醫官留下,本皇子有一些問題想問。」
溫然道:「殿下,醫令大人知道的比我多,這畢竟是西域的東西,微臣在青州的時候,都沒聽說過,怕是不能為殿下解惑。」
十多年前,藍皇后也身中血荊草,賴春雨也是見過的。
他當然比溫然懂得多。
可魏天禹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溫然比賴春雨更懂得血荊草之毒。
賴春雨看了眼自己的師父,主動說道:「殿下,微臣確實比溫醫官知道的多一些,殿下還是問我吧。」
魏天禹動了動嘴唇,最後還是問道:「剛才那個方子,是不是治療血荊草的?」
賴春雨:「微臣以為,有可能是。最好還是找到那個寫方子的人問一問才知道。」
要是找到了,還需要問他們嗎!
魏天禹忍著怒意,「當年我母后中了這個毒,所以我一出生就帶著這個毒嗎?」
溫然的手緊了緊,這是個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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