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寧姑娘,我恐怕無法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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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尋在獸棚內檢查獸車,若狀況良好,便回沐府,初酒有傷在身,無法逃走,只能被迫與兩人一道。
寧十安抓了一把草料餵棚內的雪兔,初酒跟上來,在她身邊蹲下。
「他在意你?」
寧十安頭也不抬:「與你無關。」
初酒伸手摸了摸雪兔的腦袋,笑道:「怎得如此無情,我幫了大忙不是麼?甚至還寫了契約。」
寧十安不同犯罪分子客氣:「都是你應該做的。」
「不過我的確沒見過他如此狀態,倒是稀奇。」初酒斜睨著她,「但你知道,他不會愛人,那在意算不得什麼。」
寧十安:「我自是知道。」
「他即便在意你,也還是同從前沒分別,他永遠不會像常人那般喜歡。」
寧十安當然知道,沐尋本就情感淡漠,即便在意也難抵擋缺陷,不能以常人要求之。
她瞪向初酒:「我不在乎。」
初酒與這姑娘打過不少交道,知她性子倔,如今亦生出幾分好奇,試探道:「他那般冷血,有什麼好,我都寫了契約書給你,你還不如同我……」
寧十安啐了一口:「你想得美。」
說話間沐尋已將獸車牽了出來,他走到兩人身邊,抬腳將初酒踹開,這才俯身湊近寧十安。
「寧姑娘,可以走了。」
初酒被踹的撲倒在草料上,雪兔蹦蹦跳跳在他頭頂,他氣的吐出一口草屑,罵道:「沐尋你瘋了麼!」
沐尋冷聲:「離寧姑娘遠點兒。」
初酒恨得牙痒痒,偏打不過他,只得忍氣吞聲。
寧十安見初酒狼狽,忍不住笑出聲,隨後打算往獸車走,沐尋卻伸手來抱,寧十安詫異:「我自己可以。」
沐尋英俊的臉淡漠依舊,卻仍是伸手將她打橫抱起:「我們在一起了不是麼?這是我應該做的。」
寧十安愣住。
初酒亦滿頭草料的說不出話,比寧十安還要震驚。
寧十安被沐尋抱回獸車上,坐下來整個人都是懵的,而初酒也被勒令立刻上車,他垂頭喪氣的坐在另一邊,目光憤恨的瞪向沐尋。
沐尋抬手摸劍,他又認慫的收回目光。
獸車即刻啟程,趕往沐府,妖獸吃飽了靈物,幹勁滿滿,一路風馳電掣,是以車內也顛簸異常。
寧十安靠著廂壁,身體也不能穩定,沐尋適時攬住她的腰身,將她緊緊的扣在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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