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聞言，瞳孔縮了縮，「你……」

「還夢見，自己變成殷朗、孟魚……」

後面，還跟著了好些名字。

殷泠每說一個名字，柳如煙的臉色就會變白一分。

最後，殷泠說倦了，才停下來，只是彎著眉眼，看著柳如煙，「知道，為什麼會夢到他們嗎？」

第290章 將門貴女VS權勢滔天異姓王50

柳如煙搖頭，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臉色白得嚇人，眼裡的恐懼，也快溢出眼底了。

殷泠身子微微往前傾了傾，抬手，捏住柳如煙垂在耳邊的碎發，語氣裡帶著極致的溫柔，「因為，若是你改歷史成功，這些人，都會經歷你在夢中經歷的。」

柳如煙身形一顫，瘋狂搖頭，「不，不……」

因為懼怕，忽略了為何殷泠知道她改變歷史這個問題。

殷泠動作溫柔地將那縷碎發，別到柳如煙耳後，「是真的。」

柳如煙搖著頭，最後，只得無力地對著殷泠說了一聲對不起。

「可是，對不起，有什麼用呢。」殷泠嘴角噙著笑，眼底沒有一絲溫度，「對不起，是最沒用的道歉。」

柳如煙伸手，抓住頭髮，眼底寫滿了崩潰，一個勁地說著對不起。

殷泠見此，只是清淺一笑，起身離開了。

【就這樣了嗎？】系統見殷泠居然只是讓柳如煙做了半月的噩夢，有些難以置信。

宿主終於，要做一回善良的人，不再折磨女主了？

【不然呢？】

【以前，你不都讓那些人做上一生噩夢嗎？】魏清遠和魏老爺子，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那只是，對沒良心的人。】殷泠淡淡地開口道。

【？】

【有良心的人，都是自己折磨自己的。】殷泠淡淡地開口，後面還加了一句，【尤其是，在知道，自己造了多大的孽後。】

【……】

它天真地以為，宿主善良了一回，結果時，不僅沒善良，還變得更黑心了。

居然……用女主自己的良心，懲罰女主。

……

回到鳳棲宮，發現，郁離已經在鳳棲宮了，還搬了一堆奏摺過來。

殷泠彎著眉眼，走到郁離身後，環住郁離，將頭埋進郁離頸間，輕輕嗅著。

「怎麼搬過來了，不麻煩嗎？」

郁離微微側頭，在殷泠臉上親了一下，「怎會麻煩。」

「你這樣，別人會說我是禍國妖妃的。」

仙女善良溫柔的人設不能崩，才不要當禍國妖妃。

「難道你不是嗎？」郁離輕笑著開口。

殷泠聽了，將頭從郁離頸間抬起，一臉不滿地看著郁離，「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