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泠聞言，揚了揚眉，還挺會做人。

「轟」

殷泠的想法剛起，身前，一個人就重重砸在她腳邊，下意識地殷泠往後退了兩步。

低頭，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人，奄奄一息，就快斷氣了。

「小鈴鐺，好久不見啊。」耳邊，響起一道懶洋洋的聲音，但是，十分的悅耳。

明明只是在說話，但是，就是覺得她的聲音好聽，好像，還帶著讓她神往的靈動感。

殷泠循著聲望去。

只見，一個白衣飄飄，少女模樣的人出現在長情身旁。

「人給你帶來了，任由你處置。」少女說著幾步走到殷泠跟前，還提腳，踢了一下地上的人。

隨著她一腳下去，地上的人哇得吐了一口血。

殷泠以為，她是個仙女，其實，她是個暴力女。

「你……認識我？」

殷泠對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雖然失憶，但是，見過的人，她再見，都是會有一種熟悉感，但是眼前這人。

雖然，她對她是有十分好感，但是，並沒有熟悉的感覺。

「失憶了？」少女說著，站在殷泠身前，將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沒關係，我給你念幾天經，就可以恢復了。」

殷泠「……」

「怎麼稱呼？」殷泠看著眼前的少女，問了一句。

「白零。」

聽著這名字，殷泠總算，覺得熟悉了。

「這才幾千萬年不見，你怎麼就把自己搞這麼狼狽，塗山雨怎麼照顧人的。」白零說著，自來熟地拉著殷泠的手，打量完胳膊，打量手。

殷泠一臉懵，看著白零。

「哦，忘了，你失憶了。」白零看著殷泠一臉懵，想起來了。

「先不敘舊了，這人，你想怎麼處理？」白零說著，指了指地上的人。

殷泠微微低頭，低頭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琴女，「你確定，她還需要我處理？」

「算了，你現在也不好處理，長情，你先把人帶回去關起來，等小鈴鐺回上界，再處理。」白零說著，回過頭，吩咐長情。

長情應了一聲，然後上前，將人提起來，一閃身，離開了。

長情一走，另外兩人也跟著走。

白零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拉著殷泠，坐到一邊，「坐。」

殷泠順勢坐下，微微抬眸，一臉詢問地看著白零。

「上次回去，我特意研究了毀滅之力的調和之法，你猜怎麼著？」白零在殷泠對面落座。

殷泠聞言，眨了眨眼，毀滅之力？

面上對著白零搖頭。

她不猜。

「雖然我沒研究出來，但是有人研究出來了！」白零神情有些激動，「不是那種暫時性的，是永久性的，你坐好，我先讓你小小的體驗一下。」

殷泠端坐在座位上，任由她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