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千手一族在二次忍戰中族人損失慘重,二代目也因傷退出了木葉權力中心,自然不再需要迴避了。
出身忍族的老師們為了比較直觀的表示族內對忍校制度的支持,大多都是穿著族服來上班的,九重光現在只是隨大流而已。
不過千手族服有一點也挺不錯,內搭色調一如葭菼*,羽織也是淺淡的杏白、只在背部用暗色繡線繡一處千手家紋,可以說是自帶溫和感,也不容易讓孩子們被他的著裝輕易吸引注意力。
去忍校的路上,九重光被一位學生家長叫住了——是一位讓他覺得很眼熟的日向。
對方留著一頭乾淨利落的黑色短髮,神色嚴肅地向他道了一聲早上好。九重光在記憶里搜索了一番才想起來,面前的日向是他九歲參加中忍考試第二場時對上過的日向裕。
兩人自那場對決後已經多年再未見過,也一直沒能兌現他當年想要再比一場的願望,只是九重光前幾日聽聞他的長姐日向千秋繼承了日向族長的職位,他也被強制烙下了籠中鳥的印記。
「好久不見啊,裕君。」千手九重光友好地伸出手摸了摸跟在日向裕身側的兩個孩子的頭:「這是你家的孩子嗎?早上好哦。」
孩子們在日向裕的催促下向九重光回敬了兩聲有氣無力的早上好。
可能是不論哪個世界的學生都不太喜歡周一的緣故,與九重光在遙遠的前世求學時所見的學生們一樣,周一早晨,陸續返回忍校的各年級下忍預備役們幾乎都垮著一張不情不願的臉。
這兩個孩子也不例外。
其實社畜也一樣不喜歡周一啊,只不過社畜在外人面前會裝罷了。
在現代遭受過周一痛苦折磨、現在也即將開啟忍界社畜生涯的上班族千手九重光,對孩子們岌岌可危的精神狀態表示十分理解。
但是看到大家周一都不高興,我就高興了。
千手九重光頂著一張笑眯眯的臉,內心卻完全和他的中二病外號一樣陰暗。
「這兩位是我們現任族長的孩子,□□向日足和弟弟日向日差。」日向裕沒有否定九重光的話,總是板著的臉上閃過一絲柔和:「不過他們已經十二歲了,其實已經從忍校畢業了才對。只是他們這一屆考生的考試正巧被忍戰這樣的大事耽誤了,所以推遲到現在才考。」
日向裕與九重光並肩走了一段路,揚起略顯消瘦的下巴示意他去看不遠處的忍校大門,那裡正等著一小群心懷期盼看向門內的家長:「今天就是他們畢業考試的時間了,上午筆試,下午考三身術和忍具運用。」
「既然已經是應屆畢業生的話,日足和日差應該也是上過戰場的大人了哦,忍校畢業考試不在話下啦。」九重光聽到他只是把自己的姐姐稱為族長大人,便體貼的沒有再問起日向千秋的事,轉而自來熟地喊上了兩個孩子的名字,順著話頭鼓勵他們。
他注意到日差總是跟在自己兄長後半步,想起原作中提到日足日差兩兄弟之間的籠中鳥問題和日向宗家分家的問題,便又摸了摸日向日差的頭,以示對他的鼓勵。
看上去性格比較靦腆一些的日差被摸了兩次頭,他忍了忍,最終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拉住了兄長的衣袖,一臉若無其事的沒有再去看大人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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