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酒氣噴涌而出,像一層棉被包裹住陸烆的身體,陸烆只覺雙腿發軟,內心的渴望愈發強烈。
「哈,林耀,這可沒辦法了呀。」許河臉上帶笑,呼吸也有些急促,舌尖在犬齒上舔過,「他發情了,味道這麼濃,我可忍不了。」
「……」
許河的手順著陸烆臉頰上滑,來到陸烆的後腦處。
他拽著陸烆的頭髮,迫使陸烆抬頭,張嘴就朝陸烆俯下身來。
陸烆當然不會任其擺布。
他周身的低氣壓甚至蓋過許河身上的酒氣,眼底全是冰冷。
他已經完全了解了現在的情況,原身做的事情影響了林耀,林耀的朋友為他打抱不平。
這群小屁孩,為這些弱智事情給他下。藥,居然還說出「發情」這種噁心的詞彙。
沒一個正常人。
眼看許河就要碰到陸烆的脖子,陸烆捏緊拳頭,一拳掄向許河的下巴。
他使出最大的力氣,手骨疼痛的同時,他感受到許河骨頭碎裂的聲音。
許河被這力度打的揚起腦袋,一顆牙掉出來,還沒等他反應,胸口又是一腳。
許河整個人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陸烆朝許河走過去,一腳踩上許河的肚子,破舊的球鞋愣是踩出皮鞋的氣勢。
再往下一點,就是許河的命根子。
「我就算發情,也不會隨便找條狗來解決。」陸烆冷眼俯視著許河,腳下施力,在許河肚子上攆了半圈,「還是只渾身散發著臭氣的蠢狗。」
-
周圍鴉雀無聲,那些難聞的氣味都消散了些。
陸烆的身體還是有些異常,後頸處莫名發燙,好像還有一些無色氣體飄散出來。
許河被打掉了牙,滿嘴的鮮血,他捂著嘴沉吟片刻,在聽到陸烆的話後,瞳孔猛地收縮。
「我操。你媽。」許河罵了一句,沾滿血的手抓住陸烆的腳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濃烈的白酒氣再次爆發,朝著陸烆襲來,陸烆緊緊抿唇,眉頭擰起。
他的額上溢出冷汗,肩膀格外沉重,好像壓著一座巨山。
這是某種非自然力量……
「我操,許河,你別……」
其餘的男生也都一臉痛苦,雙腿顫抖著,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跪下去。
只有林耀沒什麼反應。
但他好像猜到了什麼,也上前一步,勸道:「許河,別太過分,這樣用信息素是違法的。」
信息素又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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