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會影響心情的吧,所以我還是努力減少了,因為最近大家都很累。」
「但是哥,有話就說出來吧,有什麼不好說出來的,你也不是那種一直積攢著然後才爆發的類型,大家都已經很了解彼此的個性了,突然轉變反倒會不適應的。」hoshi在這上面的想法很通透。
「對啊,所以還是忍耐不住,就來這裡先宣洩一下吧。」
hoshi聽他這麼說,才放鬆了下來,「哈哈哈哥,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呀——為什麼我問不回答,他問就都能說了——」
「誰呀?」hoshi好奇地問道,一副想要吃瓜的表情。
「哦嗚,真是令人生氣啊,難道對我不能說嗎——」
「我難道是被排除在那個界限外的什麼友人A友人B嗎?」
......
崔勝徹兀自喊了一會兒,算是排解了心中的鬱悶,他往後退了一步,「我差不多結束了,hoshi你來吧。」
「所以哥...你說的是我們隊裡的成員嗎?」hoshi又問了一遍。
「不是,是別的朋友。」崔勝徹擺了擺手。
「看來是在這位別的朋友那裡受了很大的委屈啊,」hoshi搖了搖頭,「難以想像呢。」
*
第三天,許多沒去體驗推拿的成員們都一個兩個地挑著空去了,不過倒是少見安思菲的影子。
因為擔心早上的事情,夫賸寬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安思菲,「喂,怒那?」
安思菲迷迷糊糊地接起了電話,她一個下午都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中,「嗯,怎麼了?」
「哦莫,嗓子怎麼這麼啞,感冒了嗎?」夫賸寬有些驚訝。
「不是不是,就是剛睡醒,還沒開嗓。」安思菲清了清嗓子,用正常的聲音喊了遍「賸寬」,讓他放心不是因為感冒。
「要做推拿嗎?」
「不是的,」夫賸寬這會兒慢慢走到了工作人員住宿樓樓底,抬起頭往上看著,雖然他也不確定安思菲是睡在那哪一間裡,但還是張望著,「怒那沒關係吧,聽shua哥說一個下午都沒看你到過推拿室來。」
安思菲開玩笑道,「是在提醒我的出勤率嗎?」
「誒~怎麼可能是這種意思,」無奈歸無奈,夫賸寬確實因為她的玩笑而放鬆了些,「就是今天早上和白鍾元老師...」
「這樣吧,怒那現在有空嗎,下來走走,我們聊一聊?」夫賸寬又說道,「我現在就在怒那樓下呢。」
「哦?」安思菲聞言果然很快就拉開窗簾和窗戶探出了頭,「莫呀,那你等一會兒吧,我馬上下來。」
說實話,要是別的次人和她有這樣的互動就稍顯...奇怪了些,但如果是賸寬的話,莫名就只給人可愛姐弟的感覺呢,或許真的是因為兩人很熟以及相處方式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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