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法道眸底閃過一絲輕快的悲哀。
「冬風。」
裴良夜一怔,鼻子一酸,眼前再次漫起水霧。
是那首曲子啊。
就算心結已解,但陰影卻依然存在。
裴良夜抱住江法道,輕輕吻著她的眉眼,吻去她說出那兩個字後一瞬間沁出的淚水。
江法道顫抖地回抱住她。
「你最好不要讓我有說出這個詞的機會。」
「絕無可能。」裴良夜回答地斬釘截鐵。
……
歐式大床,床頭床尾有欄杆,當銀色的鐐銬扣住腳腕時,江法道眸間閃過一絲恍惚。
「被你帶上腳鐐了。」她指著,輕笑。
裴良夜神色一凜,瞬間起身找鑰匙。
「不用。」江法道拉住了她,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
是我自己貪戀籠子的。
「哈。」唇分,她輕笑一聲,望著裴良夜,眸底閃過溫柔的愛意。
「被你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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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良夜推著輪椅,在胖老頭的引領下,在饒聽南狐疑的注視下,默默邁步走進葡萄園。
江法道板著臉,繼續裝酷裝拽。
「我覺得不太對勁,」饒聽南看向左止元,回想著方才江法道腫的不像樣的眼睛,「這要哭多久才能哭成這樣啊。」
「畢竟是十年啊,」左止元凝視著她們的背影,眸底閃過一絲悵然,反握住饒聽南的手,「她們這一輩子,才幾個十年?」
同樣都是複合,她們不過分開一年不到,而那兩位,可是硬生生互相折磨了半個前生。
「也是,」饒聽南嘆口氣,從身後抱住了左止元,蹭了蹭她的腦袋,唇角突然含上了笑,「你說,我們明天能看見極光嗎?」
「當然能,」左止元歪著頭看她,「怎麼突然問這個?」
「因為我聽說在極光下許願很靈。」饒聽南一本正經。
「你不是剛和偉大的葡萄酒之神許過願了嗎?」左止元有些想笑,「怎麼,極光之神也能保佑葡萄收成好?」
「那誰說得准呢,這不都是和你學的嗎?」饒聽南低笑,「我琢磨著,理論上菩薩也不管牌桌吧。」
「喂喂喂!饒聽南,我生氣了!」
被揭了短的臭牌簍子左止元惱羞成怒,掐了饒聽南好幾下。
「好了好了,走吧。」饒聽南感受著那軟綿綿一點勁兒也沒用的手,笑道,「趕緊的,回去畫畫,好歹畫幅正兒八經的肖像畫先掛上唄。」
左止元一臉無奈,拖著身後的人慢悠悠往回走,「你怎麼對這事就這麼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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