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止元震驚,「饒聽南,你這是沒有問題也要給對方創造問題啊。」
饒聽南笑了,「這就是這個大思路的精髓嘛。」
「其次,你可以指出,蘇家的文件中某些東西是自相矛盾的,比如困難的市場開拓和極低的代理費,這兩點就和他們宣稱能得到的高額利潤是矛盾的。裴良夜只質疑了最後這一點,完全可以結合起來質詢。」
「這個我聽懂了,繼續繼續。」
「然後就是第二個大方向了,你們也已經開了個頭。」
饒聽南笑著搖搖頭,「他們既然搬出了那個老教授,為什麼不能質疑那個老教授的動機呢?」
左止元:!
「唔,比如,他是一個沽名釣譽的人,找找他的黑點,不用怕找不到,搞經濟學的比烏鴉還黑;再比如說,說他受到了脅迫,來自金錢的脅迫;又或者說他自願被金錢腐蝕,蘇家許諾給他一個掛名的顧問位置,啥也不干就年薪百萬。」饒聽南慢條斯理地說著,「本就是他先作偽證的,你在道德上也無需愧疚。」
「我倒不至於這麼迂腐,」左止元嘿嘿笑著,瘋狂在紙上寫著,「饒聽南,你才是真黑啊。」
「過獎過獎。」饒助理謙虛地擺擺手。
「呼,今天真是,一個好消息接著一個好消息,」左止元笑著放下筆,伸了個懶腰,「對了,褚凡君最近怎麼樣?」
「他還是老樣子,什麼動作都沒有。」
「那就好那就好,」左止元看了看表,興奮地在屋子裡亂轉,「良夜姐的充電時間應該已經到了,我去敲門,明天再給你打電話,先掛了。」
「嗯,去吧。」
左止元放下滾燙的手機,敲開了裴良夜的房門。
窗開著透氣,床單又換了新的,裴良夜眸子水潤,靠在門上,眉眼間透著慵懶的韻味,而江法道則在用力揉著手腕。
左止元輕咳一聲,面不改色地將剛才記下來的東西遞過去。
「是饒聽南出的主意。」
裴良夜愣了愣的,接過來,唇角迅速上揚。
「和我想的差不多,只是更細緻些,」她笑著搖搖頭,「不愧是在術一道已經接近頂峰的人啊。」
「那是,」左止元極為驕傲,「你永遠可以相信饒聽南!」
……
「褚部,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同一時間,同樣在打電話,蘇長空卻表情陰沉,「蘇長雲那個蠢貨,今天又打電話要求我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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