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當時這樣一說，大家也就這樣一聽，誰都沒往深了想。

直到下午數學試捲髮下來，不少人翻到後面幾道大題徹底傻了眼。

「後面的幾科我TM都不想考了，除了語文，一科比一科難。」

「我都嚴重懷疑老師給我們考錯了試卷，他確定這卷子不是讓高三的人考的麼？」

「照這樣考下去，我估計我能拿總分的一半就相當不錯了，考英語的時候還只是沒做完，這數學，選擇題幾乎是盲選，後面的就不用說了。」

趙亦城聽著周邊的議論，他輕輕扯了下江識的衣袖，將頭湊過去小聲說：「你有沒有發現，這套試卷跟你讓我做的那套XX附中卷及其相似。」

趙亦城說話的時候嘴湊得太近，溫溫熱熱的氣息像是薄薄的羽翼輕輕拍打著他的臉。

江識僵著身子看著眼前的試卷，連動一下都不敢。

直到那股熟悉的脹痛感逼得他滿頭大汗，他才伸手將趙亦城推遠一點。

「喂，是不是很像？」。

江識點了下頭，眼睛繼續盯著試卷，他咳了聲清了清嗓，隨便找了個藉口對趙亦城說：「趕緊去看看老蓸讓我們做的那套物理試卷，後面的計算題著重看。」

趙亦城眼下只差沒拿江識的話當聖旨，江識這樣一說，他趕緊從眾多資料中翻到那套物理試捲來。

江識見趙亦城已經回到自己座位上，他這才偷偷從口袋裡摸出張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身下的帳篷一時下不去，他只能像只蝦似的弓著身子趴在座位上，直到身體裡沸騰的血液慢慢冷卻，心跳漸漸平緩，他這才長吁口氣，心裡暗自己叮囑自己，以後X褲還是要買緊一點。

這次的月考為期兩天，時間緊考得科目又多，兩天考下來竟然比平時上課累多了。

考完那天據說高一年級老師辦公室出了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兒。

雖然學校已經嚴令這事不許外傳。

可還是被不少看到的學生給傳了出來。

「你們聽說了麼，老羅今天在辦公室和錢麗麗吵了一架，當時要不是有那麼多老師攔著，估計都動上手了。」

「真的假的啊，老羅看樣子不像是會跟女人動手的人啊。」

「這誰知道呢，老羅向來跟錢麗麗不合，錢麗麗那女的又作，我看整個辦公室里就沒幾個喜歡她的。」

「誰說不是，曹老師和周老師見了她就跟沒看見似的，那天我還聽錢麗麗背後說曹老師倚老賣老呢。」

大家正說得起勁，張浩看了看江識，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