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所思:「啊,他終究還是插翅難飛。」
「說起來,他剛剛給我變出來的那朵玫瑰去哪裡了?我記不太清了……好像隨手塞在包里了……該不會掉在博物館裡了吧……」
我突然想起了那朵魔法般的玫瑰花。
安室透想起剛才被他無情地和濕巾一起丟進垃圾桶的那朵玫瑰花,面不改色地調整了一下冷氣方向:「可能被他拿回去了吧。」
我:「?」
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聽說基德一般都會把相關的線索留在被他坑的倒霉人身上啊,我怎麼到處都沒找到鑰匙呢……」
我艱難地用被銬住的雙手在衣服口袋裡翻找著,一無所獲。
安室透撐著下巴,漫不經心地欣賞著我憨態可掬的行為:「沒關係,我等會可以試試看撬開。」
「我剛剛好像聽到你口袋裡有叮叮噹噹的聲音欸,會不會在你那裡呀?」
「那是車鑰匙。」
「可我們不是已經上車插鑰匙了嗎?」
「唔……記錯了,那是家門鑰匙。」
我:「……」
詭異,有點詭異。
於是便去了安室透家。
一路上,因為雙手不便的緣故,從開車門到換鞋,我無一不是在安室透的幫助下完成的。
……感覺自己像他買來的芭比娃娃一樣。
哈羅窩在臥室里睡午覺,而我略顯拘謹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安室透幫我撬開手銬。
不料,他坐在一旁,先是問我吃不吃這個,又是問我喝不喝那個,竭誠服務水平幾乎勝過海底撈服務員。
安室透親手餵我吃了一大堆東西之後,依舊沒有任何要幫我撬開手銬的意思。
我:「?」
在安室透伸手幫我把落下的碎發挽到耳後時,我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你是不是根本沒想這麼快就幫我解開啊?」
我傻不啦嘰地看著安室透。
「是啊。」
安室透坦然地點點頭,眸中泛著清淺的笑意。
我:「……」
我:「…………」
雖然安室透笑得和平日裡問我三明治要不要加花生醬時一樣和藹可親,但我總覺得有股隱隱約約的危險氣息。
我偷偷摸摸往後縮了縮:「你……你的掌控欲是不是有點太強了……」
「上次,已經是最後一次了。」
安室透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我:「什麼最——」
他輕輕地用食指點在我的嘴唇上,我頓時失聲,忘了自己要問什麼問題。
安室透微微加重了一點力氣。
我仿佛在親吻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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