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熊貓眼顫顫微微地將頭垂了下去，這下子他兩邊都得罪了，以後肯定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一直在旁邊站著聽著二人說話的陸嘉禾聽完熊貓眼的話之後眉頭上的小山包變得更大了，「你們做這樣的事也不怕爹知道！」

熊貓眼聽著陸嘉禾的話不敢出聲，只是跪在地上將身子蜷縮在一起。

「陸安。」程宜招手將陸安叫了過來，「去後面拿兩條繩子把他們倆捆上扔到柴房裡，順便回家叫幾個院子裡信得過的人來看著他們。」

「是，夫人。」陸安接過程宜的命令後迅速從店裡跑了出去。

「嘶！」被這件事弄得心氣不順的陸嘉禾聽見陸安將對方稱為夫人後倒吸了口冷氣，「我不都讓你不要這麼叫了嗎！你這人！」她看著陸安跑出去的背影咬緊牙根。

待將店裡的兩隻「鬼」收服了之後，程宜便用果兒拿來的胭脂水粉在自己的臉上一通亂摸。

陸嘉禾見著對方這樣忍不住又蹙起了眉頭，她想開口詢問對方，如果不會塗抹這些醃製她可以讓果兒幫忙，可是另一方面又想，自己要是因為多嘴挨了一頓打，那可真是太不合適了。

程宜將果兒的一盒的貼麵粉全都塗在了自己的臉上，又在鏈家兩側打上了像猴屁股一樣的腮紅。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都嚇得打了個冷顫。

在程宜身後幫她弄亂頭髮的果兒見著自己被用光的東西嘟著個嘴看向自家少爺。

陸嘉禾感受到一陣刺痛的目光，一望過去看見果兒像喝了苦藥般難看的臉，安慰地點了點頭。

雖未言語，但主僕二人之間的默契已經讓倆人讀懂了對方心中所想。

陸嘉禾通過鏡子看著身後二人的眼神交流，「你們幹嘛呢？在用眼睛說我的壞話嗎？」她回身不停地用眼神打量著說著小秘密的二人。

「沒...沒有。」陸嘉禾見著事情被發現，隨機轉身走到另一頭的椅子上裝作沒事人一樣坐了下去。

見狀，程宜又將自己的目光放到果兒身上。

「沒有沒有，夫人您可千萬別多想，我和少爺是清白的，什麼事都沒有。」果兒早已清楚這個家裡的地位自打程宜來了的那天就改變了，提早認清現實，是她在這個家裡活下去的希望！

......

陸嘉禾已經不想再說了，對於他們稱呼程宜為「夫人」的這件事，她不管說了多少遍好像都沒有什麼用。

程宜看著桌子上被自己用光的東西，心中明白主僕二人剛剛再交流什麼，所以開口對著果兒道：「這些東西你明天再去買點新的，她出錢，你隨便買。」說罷，她便抬手指著陸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