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她有些不快地嗤一聲,然後小聲念叨了起來, 「我知道的可比你多得多,還用得著看你這個」
語氣聽似充滿不屑,但更像是沒有得到滿足的傲嬌式否認。
之於這種略顯幼稚的言行,安室透還是笑笑。
他收好文件,開口把話題轉到了雪緒身上: 「我還以為你又要像昨天那樣,要睡整整一天。」
雪緒這時候倒是知道了自己那日夜顛倒的貓頭鷹系作息不太行,隨即就表示了自己今天有所安排。
「那怎麼能呢我今天還得出門辦事……啊說起這個,我的衣服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提到出門,雪緒話鋒轉向了她一直找不到的睡衣。
「嗯」
「就我的睡衣啊,小兔子的那套。」
「我知道是那套。」安室透直接點頭應下了, 「的確是我拿走的。」
「就因為上面有琴酒的血所以拿走調查」
空條雪緒的反問十分直截了當,這反而讓安室透感到有些驚愕。
或許是安室透習慣了對方總是太過電波的言語,突然乾淨利落地提及正事,確實讓他感到有些許意外。
女孩的思維節奏跟得很快,他根本不需要做什麼過多的解釋,兩個聰明人的交談自然很是輕鬆愉快。
安室透也喜歡這種根本不需要遮掩演戲的交流方式。
他看著雪緒的臉,還是淺笑: 「你這不是一清二楚嘛這種掌握情報的機會,我當然不可能放過,這可不是『就因為』這種程度的理由。」
儘管解釋時的聲線溫和,但堅定的語氣不難看出安室透對此的嚴肅。
空條雪緒聽得然,不論是結果和動機,都和她猜得一模一樣。
聽到連安室透本人都如此肯定一遍,雪緒不禁彎著眉毛,十分無奈地長嘆了口氣。
她有些擔心琴酒的DNA被提取之後,世界線發生改變,系統會給她降下怎樣的懲罰。
右手的傷口還痛得要命,完全沒有好轉的趨勢,顯而易見這是對她的懲罰。
比這還嚴重的懲罰……
要她直接死嗎還是要用更折磨人的方式讓她生不如死
那種事情不要啊!
看著女孩愈漸低落的情緒,安室透有些不大理解這樣的反應。
「空條,你好像對此很失落」他輕聲詢問了一句。
照著他的理解,琴酒是空條雪緒的仇人(把人爺爺燒死),如果能把琴酒抓住,對雪緒來說那應該是大仇得報的好事。
一想到女孩連夢裡都那麼傷心痛苦,安室透甚至能共情到,她應該比誰都想把琴酒給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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