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坐下以後一直在盯著高敬看,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一邊看一邊撓頭,好像在尋思點什麼。
高敬呢,竟然也在盯著於衛海看,倆個人大眼瞪小眼,愣是沒人說話。
蕭寶珍就覺得奇怪了,「你倆看啥呢?」
「同志,你是姓高不?」於衛海有點猶豫,試探的問了一句。
高敬點頭,「我覺得你有點眼熟,名字聽著也很熟悉,你說你小時候跟著你叔在鋼廠長大,那你讀的是不是鋼廠的小學?」
「可不。」
高敬:「你當時是不是二班的?剃了個光頭,皮膚曬的烏漆嘛黑。」
「我是二班的,你當時是不是也剃了個光頭,皮膚不黑,但是總喜歡在腰上別著一把盒子炮,最後還被老師給收繳了?」於衛海回憶著問。
高敬笑了:「對。」
「高敬?」
「是我,好久不見啊。」
蕭寶珍看他倆這你來我往的對話,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別告訴我,你倆是同學吧?」
「還真是,小學同學,當時我倆坐同桌,都在第一排。」高敬說著就笑起來,「不過讀完小學五年級以後他就轉學走了,過了這麼長時間,整個人都變了樣,所以我剛才都沒認出來。」
「那是我父母把我轉走的,再說你也長變樣啦,小時候個頭那麼矮,沒想到現在這麼高了,我一下子都沒敢認你。」於衛海也挺驚喜的,拉著高敬過去說話。
「我之前去參軍了,去年受了傷就從部隊轉業回來,現在在治安隊工作,你呢?」於衛海問道。
高敬:「頂了我媽的工作,現在在鋼廠分廠。」
他鄉遇故知,又是小學同學,兩人當然有很多話要說。
但現在於國良還在裡頭躺著呢,倆人說了一會,於衛海就沉默下來,有些擔憂的看著病房。
也不知道又等了多長時間,等到天完全黑透了,小護士進去給於國良拔針,出來之後就說人已經醒了,過了一會,醫生急匆匆的趕過來查看情況。
「大夫,我叔怎麼樣了?」於衛海第一個衝上去。
來的還是上午的男醫生,他的表情看上去挺著急的,走路都是用跑的。
看見於衛海,他愣了一下,「你叔?」
「就是裡頭的那個,於國良,我是他侄子,他怎麼樣了?」於衛海連忙說。
男醫生這才瞭然,「你是家屬啊,他暫時沒事了,情況穩定下來了,具體的還得等血液檢查的結果出來再說。」
說完這男醫生就準備要走,被於衛海一把攔下來,「等等,我還有事情想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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