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在警擦局的門口貼著，局長本人。」前台一臉無所謂，見鄭悠不說話，就補充，「他們的關係我也知道一點，說來話長，你先開車吧，帶我去吃點好的我仔細跟你講。」

「你想吃什麼？火鍋，日料，牛排，還是其他的中式菜系？」

「去吃湘菜吧，好不容易口腔潰瘍好了，去吃點刺激的。」

「嗯。」

……

「你都知道些什麼？」菜上齊之後鄭悠忍不住問道。

前台夾了一大口的肉塞進嘴裡，一番細嚼慢咽之後回答：「很狗血的往事，他倆的堂兄弟，但是一隻合不來。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倆愛上了同一個女人。」

「嗯，嗯？！」前台話音未落，鄭悠用筷子夾肉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差點把東西掉回盤子裡：是了，按原書描寫的真千金把親生父母送進監獄，警察行動迅速，他們如果有關係也應該不是簡單的關係。

「不過這個局長……以我過往對他的了解，應該不是什麼會徇私枉法的人。錢總這麼說，也許是有其他的原因吧。」

「或許是希望如果他真的成了，我情急之下會把他這個堂兄弟攀咬出來吧。」鄭悠搖頭，「算了，現在不是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

「其他幾人經過警察確認確實是哪個醉漢的遠房親戚，醉漢只有一個母親在家務農。」前台嘆氣，「聽說是因為他幾年前偷人家的錢被打，她母親出面幫他還上之後就斷絕了關係。具體發生了什麼還不知道。」

「嗯。」鄭悠點頭，「你目前的進度應該不止這樣吧。」

「死者依舊身份不明，手上有嚴重的過敏症狀。」前台深吸了一口氣，「指紋和掌紋讀已經無法識別，且無人認領屍體，就算是想要做基因dna鑑定也需要得到有關死者家人的線索再說。」

「嗯。」

「以及，目前沒有發現他們當中有任何人和錢家有所往來。」

「我知道了。」鄭悠嘆氣靠在椅背上。

「倒也不用太擔心，目前沒有人可以證明這場車禍出自江瓊一個人的過錯。人是傷是是死，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公關問題王庭會解決。」

「不，今天下午錢總來過。」

「那個老東西？」

「看他的樣子，這裡邊絕對有他的手筆。」

「我會就這這條線繼續查下去。」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在我的認知里，有些事情應該是只有警方才知道的。」

「行業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