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果然不哭了，前台詢問：「聽你剛才話里的意思，那個死者好像不是你的老闆意思？」

「至少這件事情對我來說確實是意外。」他嘆氣，「但是就目前的狀況來看，你覺得這個死者多或者少，有影響嗎？有必要嗎？」

「說得也是。」前台說著一個急轉彎，把他顛得差點叫出聲……

吃過午飯之後，鄭悠和江瓊坐在一起在病房裡看劇，正播著劇情突然看到了一條彈窗消息。鄭悠把手機豎起來返回微信聊天頁面，是自己派出去的人發過來的：「鄭總，那個醉漢說想要見你。」

「我知道了。」鄭悠發完又補充了一句，「根他說我在忙，讓他等著。實在等不了可以自己去警局。」

「收到。」

江瓊問道：「你不去看看嗎？」

「讓他等一等吧，等他覺得我這邊是由於就會沒有的合作方他才會付出更大的誠意。」她說著把手機再次轉到視頻網站頁面，「繼續看劇吧，等這一集看完再說。」

「也好。」江瓊點頭，「不然讓他把你這裡當成保底的退路也不好。」

「嗯，先看劇吧。」鄭悠盯著屏幕，不由感嘆：要是原書的江瓊肯去報警的話，大概率就不會這麼憋屈了。算了不想了，狗血小說人均不知道報警。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原書里的那個真千金才顯得格外的另類，她的行為才格外的大快人心。

大概下午五點多的樣子，鄭悠開車去了城郊的一家廢棄工廠去見醉漢。會選在這裡，倒也不是因為鄭悠摳門，只是那個醉漢實在是害怕是路上遇見錢總的人和警察。

之前儘管他的網絡上這麼說，但是因為沒有切實的證據再加上警察也想知道他的背後到底有什麼人因此也只是派了便衣在後面跟著。

但是沒想到他這一路上居然甩丟了便衣和鄭悠排過來跟蹤他的人，卻被派出來跟蹤那些出入過他的病房的那些人的人給陰差陽錯地救下了。

「怎麼，想通了？」鄭悠慢悠悠地走過去卻見他身上有不少的傷口，「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鄭總救我，我願意為鄭總當牛做馬。」儘管嘴角帶著血，他的聲音依舊中氣十足。

如果不清楚狀況的看到這一幕，估計大概率會覺得是鄭悠對他刑訊逼供。

「說吧。」鄭悠坐在他對面的小馬紮上，「有什麼是你想讓我知道又不想讓警方知道的？你這個人總不會是拖家帶口，怕錢家報復了吧？」

「他們知道我老家在哪裡，儘管我媽和我斷絕了關係，但……」

「所以，你既然不能出庭作證，是想要用你的母子情深來感化我，讓我派人保護你嗎？」

「我！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