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驚訝於鄭悠的爽快，但她也只能默默點頭，「我知道了。」

「嗯。」

錢瑩瑩拿著東西走到門口，又回過頭對鄭悠說：「鄭總，其實我……我！我……」

「怎麼了？」

看著鄭悠那一幅「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錢瑩瑩無奈道：「昨天晚上爆出來的謠言……我很抱歉。其實我……我剛進公司那會兒真的挺喜歡你的。」她終於咬著牙，開始試圖去道德綁架鄭悠。

「但是，畢竟錢家和鄭家目前的差距來看，我真的是有點異想天開。」她說著擦了一把並不存在的眼淚，低著頭，「你也覺得我這個人天真得可笑對嗎？」

「我沒有。」鄭悠語氣認真，「我不會因為所謂的家世而看輕任何人，你看我這裡的員工出身就會明白。但是，很抱歉，你的這份感情我不能給予任何的回應。但這裡，永遠歡迎你回來。」

「嗯。」錢瑩瑩點頭，但是她心裡其實很清楚，自己這樣工作能力幾乎為零的員工，除非是自己家的公司或者是有之前那樣的利益關係，否則是沒有公司會要的。

「事情會順利解決的。」見她的反應，鄭悠心裡終究是不忍，於是小聲提醒道。

「鄭總？」

面對錢瑩瑩有些疑惑的表情，鄭悠笑道：「我剛才什麼也沒有說，你是不是聽錯了？」

……

錢瑩瑩辦完離職手續下樓的時候剛好碰見了江瓊，兩人對視一眼，終究是什麼也沒有說。

「我這樣，算是做錯了嗎？可，前世縱然是有鄭悠的刻意引導，她目前所承受的，還不及她前世加諸在我身上的十分之一。」江瓊搖頭，「我到底，為什麼會覺得愧疚和後悔？」

她剛走回工位就收到了錢瑩瑩的信息：「之前還和你打包票說，幫我當上鄭氏的總裁夫人，我把我手裡掌握的那一部分錢家資源全部交給你呢，現在看來是不能了。我失信了，實在是抱歉。」

「同樣失信的還有我，你不必感覺抱歉。而且，那本來就算一樁交易，應該怪我沒有早些完成。」江瓊把這話回復過去，只覺得心口好像壓了一塊石頭。

「在跟誰聊天呢？」坐在副駕駛的錢明回頭問道，「不會是你這兩天愛上的人吧？你都要訂婚了，還是專一一些比較好。」

「滾你大爺的！」錢瑩瑩罵道，「我剛從公司出來就在這裡等著，是不是就算準了我今天離職？」

「我說過了，你大爺就是我大爺，我大爺就是大爺。」錢明糾正道，「我們是親兄妹，你問候我的家人就是自己罵自己。」

「是嗎？」錢瑩瑩挑眉。

「這還能有假？」錢明的語氣頓時虛了不少。

「就咱們家這個混亂的關係，那還真說不好。現在趕緊來一個你活著我當中有一個人不是錢家孩子的新聞，不論如何我是不用跟你在這裡閒扯淡了。」

「這可真是感人至深的兄妹情。」錢明笑道。

司機認真地看著前路，腦子除了路況和油門離合之外，都是：這是我可以聽到的嗎？這是我該知道的事情嗎？

錢瑩瑩湊過去神神秘秘道：「我可跟你講，一般豪門大族的私，不是和保潔有關，就是管家，在不就是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