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她,享受「花瓶」這個詞,但後來,見識的人越來越多,她漸漸明白一個道理,以色示人不長久。
比起花瓶,她更想做一個跟男人地位平等的一個獨立的個人。
如今她已經有足夠的能力讓與她公事的人,將她當成一個戰友、夥伴。
「方銘寒上周給我打電話,問你這一趟過來,準備待多久。」
夜濃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她便露了個無計可施的笑:「他倒是會打聽。」
「所以,」阮瑜試探著問:「你是真不打算給他一個機會?」
認識夜濃四年了,阮瑜知道她追求者眾多,其中不乏各方麵條件都不錯的,但卻沒有一個能入她眼。
「還是說,你有喜歡的人?」
這話,阮瑜早就想問她了,但因為她對男人一直都興致缺缺,便一直沒有問。
夜濃輕笑一聲:「怎麼可能。」
她目光落到視線無遮無擋的窗外:「男人和事業比起來,我還是更傾向於後者。」
雖然阮瑜很認同她這個觀點,但還是覺得有些可惜:「你才二十七歲而已,正是享受愛情的年紀,就算不結婚,戀愛還是要談的。」
她伸手點在夜濃漂亮的眼尾:「有愛情的滋潤,和沒有愛情的滋潤,狀態是不一樣的。」
「所以你現在的狀態都要歸功於瞿總嘍?」夜濃將話題輕鬆推了回去。
阮瑜輕推她一把:「少開我玩笑。」
兩人又聊了會兒天,之後,阮瑜接了通電話。
「我有點事得走了。」
夜濃隨她起身:「我送你。」
阮瑜說不用,「你也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休息會兒吧。」
三個多小時的飛機不算累,但兩周前,夜濃的外婆剛去世,這段時間,她睡眠不是很好。
走前,阮瑜將自己的車鑰匙給她:「你先開著,我那兒還有一輛車。」
夜濃也沒跟她客氣:「我那車估計得周二才能到,那我就先開著。」
將阮瑜送進電梯,夜濃再度回到房子裡。
和阮瑜不同,夜濃很喜歡平層的視野,目之所及一覽無遺,不局限於室外,室內也是,就像她現在,躺在沙發里就能看見八人位的餐廳、水吧酒櫃,以及餐廳上方的Viabizzuno吊燈。
被陽光鋪曬的客廳暖暖的,那盞懸吊的水晶燈更是折出目眩的光,讓人忍不住閉了眼。
不等墨影鋪地,連綿不絕的重重樓閣就被霓虹點亮。
叫醒夜濃的是提醒她該補充維生素的八點鬧鈴。
趴在沙發扶手,看了會兒窗外的繁星,夜濃突然想起行李箱還在阮瑜的車裡。
實在是懶,可洗漱用品包括充電器還有電腦都被她一股腦的收在了行李箱裡,沒轍,只能出門。
本想拎了行李箱就直接上樓 ,又不想臨睡前再填飽肚子,夜濃便摁了直達一樓的電梯。
晚上的氣溫明顯低於白天,剛出一樓大堂,迎面吹來的涼風就讓夜濃不禁縮了縮肩膀。
從亮著的燈火就能看出這個小區的入住率不高,所以被路燈照得恍如白晝的周圍人影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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