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巧的嗎?
夜濃嘴角提起一味可笑的弧度。
可是再可笑,又能有她可笑嗎?
夜濃低頭看向被她抱在懷裡的衣服。
不止可笑, 還荒唐。
一夜荒唐。
想到這,她又不禁皺眉。
就像沈屹驍說的, 他禽獸時什麼樣,她是知道的。
可她此時此刻卻感受不到身體有任何異樣,除了頭有點疼。
夜濃原地抬了抬腿,一點都不酸。
和當初事後一對比,簡直天差地別。
還是說,他昨晚動作很輕?
夜濃被自己的假設無語到了。
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能想這些有的沒的。
「劃清界限、趁早搬出這裡!」
下定決心後,夜濃徑直去了衛生間。
等她去解襯衫紐扣時,視線又陡然定住。
眼睫幾個抖顫後,她不可置信地低頭看向自己的無名指。
這枚戒指......
不是被她扔了嗎,怎麼會......
但是下一秒,她就發現尺寸不對。
難道是他的那枚?
他竟然還留著。
可是又怎麼會戴在她手上。
昨晚的記憶被酒精抹去,只能從沈屹驍說的那些之言片語裡簡單拼湊出一些片段。
但是在他的一面之詞裡,卻沒有提及戒指的事。
這種無論怎麼回想都回想不出丁點畫面的煩躁,既讓人無奈,又讓人心慌。
想起沈屹驍說,昨晚阮瑜也在,所以要不要從她哪裡打聽一些?
默了兩秒,夜濃突然一句「該死」
跑得太急,手機竟然忘了拿回來。
夜濃低頭看了眼還罩在自己身上的黑色襯衫。
總不能還穿著這身去敲他的門。
她轉身去了衣帽間,換好衣服後,她瞥了眼被脫在一旁的黑色襯衫,越看越礙眼,夜濃伸手一撈,轉身走到垃圾桶旁,腳尖一踩,桶蓋彈開,一把給扔了進去。
只是沒想到,隔壁門鈴摁了好一會兒都沒人開。
該不會走了?
虧她來之前做了好一番的心理建設。
沒轍,夜濃只得去樓下管家哪裡借了只手機。
「餵?」
聲音淡漠到冷漠,半點都找不到之前他低在她耳邊的笑痕。
夜濃輕吐一口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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