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手的是他沈屹驍。
將她用盡全力付出的真心踩在了腳下。
回憶像一把刀,片她的心臟。
夜濃抽回自己的手:「要打你自己打。」
沈屹驍知道她剛剛為何失神。
他彎下腰,追著她泛紅的眼底:「你買的領帶,你不打誰打?」
她買的?
夜濃看向他襯衫領口。
辨認了好一會兒,不相信似的,她伸手摸了摸那布料。
「認出來了嗎?」
夜濃眼睫忽顫:「都這麼久了,你怎麼......」
「你給我買的每一樣東西,除了那瓶香水,我都留著。倒是你,是不是把我送給你的東西都扔了?」
夜濃:「......」
他說的沒錯,能扔的,都扔了。
如果剜心不會死的話,當初她怕是連被他占據得沒有一絲縫隙的心臟都恨不得挖出來扔掉。
沈屹驍將她攥緊在身側的手又握到了手裡。
「看在我當成寶貝似的保留到現在,勉強再幫我打一次?」
夜濃又瞥他一眼領口。
真不知是當初自己審美有問題,還是當時的流行趨勢,夜濃越看越覺得不好看,重點是,和他今天穿的襯衫布料不配。
她抬手一抽,將那領帶抽到了手裡。
沈屹驍眉心隱隱在跳:「怎麼了?」
「醜死了,」她說:「回頭有時間重新給你買一條。」
人,的確不能嘗到甜頭。
何況是給他這麼甜的一顆糖。
去會所吃飯的路上,夜濃再一次抖掉他胳膊,「都說了別摟了。」
沈屹驍又不厭其煩的,再次把胳膊壓在她肩膀。
「重死了!」
「那牽著。」
夜濃算是知道什麼叫給點陽光就燦爛了。
「不——」
話還沒說完,她手就被沈屹驍牽到了手裡。
十指緊扣的,掙都掙不開。
到了會所門口,夜濃手心都出了汗。
知道自己反抗無效,她無奈:「你還是摟著吧。」
到了三樓,電梯門一開,剛好南禹站在門口。
四目相對,夜濃剛想打聲招呼,卻見他雙腳後退之際,突然喊了聲「沈總。」
聲音透著明顯的緊張。
夜濃剛一皺眉,就見他低著頭,慌慌張張地跑了。
夜濃幾乎都不用想,扭頭看向沈屹驍:「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
沈屹驍摟著她往外走:「一個小屁孩,我能對他做什麼。」
對於他這種有前科的,夜濃根本就不用去想他話里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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