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驍深吸一口氣,半晌,他垂下臉,沉出一聲笑。
像是無奈,然而當他再抬頭,眼底眸色卻比剛剛深了。
「寶貝,」他眉梢微挑,似笑非笑:「非得讓我來硬的是吧?」
夜濃撐在桌沿的手頓時收緊了:「...你敢!」
過去,再過分的事他都做過,這點算什麼。
沈屹驍掌心貼在她後脊,往他懷裡一壓。
皮膚與桌面摩擦,帶出輕微的火燒感。
「你——」
後面的話,因感受到他的跳動,而瞬間止住。
羞辱和難堪讓她臉紅到脖頸,也讓她一動不敢動,偏偏又很不爭氣的,心尖顫抖。
跳不下去,就只能往後退。
誰知,後挪的一小步,卻反招來往前的一大步。
下一秒,逞凶極惡的,簡直要莽入她靈魂深處,讓她後背一瞬崩直。
「還跑嗎?」
呼之欲出的慾念,啞在他嗓音里,沉在她耳邊。
夜濃只覺得心臟都麻了。
她悄悄屏住呼吸,生怕被他發現她內心的焦灼與難耐。
然而,透亮的光線下,她抖顫的眼睫,飄忽不定的眸光,都會被窺探得一乾二淨。
沈屹驍抬起她臉,視線好似綿密的一張網,將她牢牢鎖住:「早上怎麼說來著?」
雖然早上她說了那麼多的話,可夜濃還是一秒懂了他的意有所指。
她雖然身子不敢動,但偏開臉的動作卻毫不遲疑,「忘了。」
「忘了?」沈屹驍笑了聲:「你可真是魚的記性。」
說話間,他呼吸潮熱地撒在她偏開的臉頰上。
她心跳亂著,低垂的視線偷摸地自己□□瞥。
沒經歷過,會因為不知何滋味而緊張。
而她深深經歷過的,會因為記憶里的兇狠而更緊張。
偏偏她是個不服輸的性子,尤其在這樣的境況下,更想提起自己的骨氣來掩蓋自己的不安。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
「你就怎樣?」
她抿了抿腫脹的唇:「我就——」
沈屹驍再次接住她話:「回香港?」
不似上次被她威脅住,這次,沈屹驍卻唇角一勾:「東沈在香港也不是沒有分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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