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兮兮的一雙小狗眼,極盡委屈。
不遠處,夜濃都聽笑了。
見過白蓮花,沒見過這種白蓮花。
門口,沈屹驍眉心擰著,低頭看一眼,繼而手腕一抬,抽回自己的胳膊。
「誰讓你來的?」
齊冀:「......」
沈屹驍臉往後一偏:「回去。」
齊冀嘴角一僵。
當初齊禎說他有異性沒人性,他還不信。
如今血淋淋的事實擺在眼前,就這麼真真實實發生在自己身上。
齊冀打碎了牙齒往心裡咽:「虧我當初放棄學業回國陪你,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沈屹驍:「......」
又提這事,但凡說出點讓他不開心的話,他就把這事翻出來。
沈屹驍無奈:「隨你。」
他拎著早飯進門,扭頭,見夜濃穿著那麼一身,他眉心頓時攏起。手裡的保溫袋都來不及放,就摟著夜濃的腰,把她帶去了臥室。
門關,他這才開口:「怎麼穿成這樣就給他開門了?」
夜濃剜了他一眼:「他在那拼命按門鈴,我喊你你又不在。」
「那你給他開了門回房間不就好了,穿成這樣......」說著,他屈著手指,在她胸前一蹭。
夜濃拍掉他手:「沒看見我抱著胳膊嗎?」
還以為她是為了抬氣勢才這副架勢呢。
沈屹驍把手裡的保溫袋放到旁邊的圓幾上:「剛燉好的花膠松茸,趁熱喝,我去看看他。」
氣歸氣,但夜濃心裡疑惑更多:「他好像對我很大成見似的。」
到現在,她還以為外面的男人是那個名為「張齊」的酒吧老闆。
當然,這個誤會,沈屹驍也不知。
他知道的僅僅只是,因為過去那段他自我厭棄的日子,讓齊禎兄弟倆對夜濃誤會極深,特別是打小圍著他轉的齊冀。
這段關係,勢必要緩和,且緩和的過程,不能讓夜濃知道那兩人對她的敵意,不然就她這小性子......
「沒事,」沈屹驍揉了揉她腦袋:「他就那狗脾氣,估計又是被他哥罵了心情不好。」
夜濃皺眉:「感覺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哪有半點上次那個調酒師描述的涵養和沉穩。
沈屹驍把她輕推進衛生間:「刷牙洗臉吃飯,我出去看看他。」
雖然齊冀人坐在客廳,但兩隻耳朵卻豎著,聽見門聲,他忙鬆弛後背靠進沙發。
這幾年,他仗著那句賣慘又邀功的話,可謂是屢試不爽。
而剛剛沈屹驍的無奈,顯然又讓他嘗到了甜頭。
他藏著眼裡的小心翼翼,張狂的調子絲毫不克制:「她是不是跟你告我狀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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