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驍指腹摩挲著她的手背皮膚:「又是站著,又是跪著的,這還叫沒怎麼樣?」
都這個時候了,說話還沒個正形。
夜濃抬腿踢了他一腳:「你再說!」
沈屹驍受得甘之如飴,嘴角笑意不減:「那能出去嗎?」
「不去!」
沈屹驍歪頭看她:「你該不會是怕了?」
明知他是激將,可夜濃還是忍不住「嘁」了聲:「我有什麼好怕的。」
「那不就得了,」沈屹驍拉著她的手,把她拽起來:「應付兩句而已,不用多給面子。」
可到底是他的家裡人。
夜濃聽得皺眉:「你和她感情不好嗎?」
似乎是被她口中的「感情」二字笑到,沈屹驍皺眉反笑:「你也太小看我沈屹驍的感情了。」
說著,他俯身與她平視:「我爸不在了,如今這世上,能讓我付出感情的,也就你夜濃一個人了。」
那一刻,夜濃只覺一陣酸澀在她鼻腔里翻湧。
夜濃很輕地吸了吸鼻子:「你不是還有個爺爺嗎?」
沈屹驍抬手揉在她腦袋上:「就會跟我咬文嚼字。」
「你只要記著一點,她在我這,什麼都不是。」
兩人從休息間出來的時候,俞初蓉正低頭在方仙蕊的耳邊說著什麼,聽見聲音,她聲音頓時止住。
然而,沈屹驍摟著夜濃走過去的時候,卻沒有開口喊她,而是看向齊冀:「怎麼不讓你俞姨坐?」
俞初蓉嫁進沈家十多年,沈屹驍只有在大型的公共場合,才會賣給他父親一個面子,喊她一聲「媽」。
其餘時間,他都是稱呼她為:「你」。
若是他不高興了,還會喊一聲「您」。
這麼多年,俞初蓉早就習慣了他對自己的態度。
又不是三歲小孩,什麼都擺在臉上。
俞初蓉臉上堆笑,一貫地喊他:「屹驍。」
可是當她視線落到沈屹驍身旁的那張臉,她嘴角的弧度頓時就僵住了。
竟然是她。
倒不是自己記性好,而是這張臉實在漂亮的讓人記憶深刻,哪怕她只是看過幾張照片,也依然讓她只一眼就認了出來。
可是他們不是早就分手了嗎?
當初分手鬧的那麼僵。
按理說,沈屹驍這記仇的性子,當年被她那麼絕情地拋棄,該對她恨之入骨的。
怎麼還能回頭?
難道說是這個女人主動纏上來的?
可是當初那一身傲骨的勁,錢都不要,只拿走了那隻錄音筆。
錄音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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