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左手抓著一把藥、右手抓著一把藥,嘴裡還填著一把藥,接連不斷地將丹藥往下咽。
就這麼著,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言落月就把自己給餵飽了。
言落月:嗝兒。
在言落月的血條反覆橫跳,她自己來回嗑./藥的同時,對面的黃鼠狼也發生了巨大變化。
鼻孔里貫入異物的感覺,簡直說不出的酸爽。
言落月把簪子懟進它鼻孔里的那一下,可謂用盡了渾身力氣。
木簪一路深入神經密布的鼻腔,黃鼠狼急得用爪子反覆摳抓,卻怎麼都弄不出來。
如果只是這樣,惱怒的黃鼬或許還能分心攻擊言落月。
但作為一件特殊裝備,木簪連續經過言落月和那條神秘小蛇的兩次打磨。
這讓它在為主人增加生命值的同時,也兼具著難以馴服、不斷扣血的赫赫凶性。
只要未進入脫戰狀態,小明的蓄水池就將以每3分鐘帶走10%生命值的速度,迅速拉低佩戴者的血條。
而言落月將簪子貫入黃鼠狼的鼻孔,還把它捅到了黃鼠狼拔不出來的深度。
這意味著黃鼠狼將持續受到傷害,一直無法擺脫戰鬥狀態。
這隻黃鼬本就負傷。
兩廂結合之下,它終於扛不住致命的減血buff,雙目失去最後一縷神采,四肢抽搐,軟趴趴地倒在了炕上。
直到確認黃鼬徹底死亡後,言落月終於長出一口氣,慢慢向它的屍身靠近。
之前木簪捅得歡,現在想拔知道難。
木簪被插得太緊,就像是被柵欄卡住的熊孩子腦袋一樣,讓人怎麼用力拽都拽不出來。
就在言落月拔得渾身是汗之際,孵化室的棉門帘忽然被人一把掀飛。
言落月循聲望去,只見一群人以言干為首,一群大娘嬸嬸們緊隨其後,他們兵荒馬亂地衝進屋裡,連門檻都被焦急的母親們踢飛了半邊。
還沒等進門,母親們就開始呼喚自家崽崽的名字。
“二蚯蚓子!”、“大青蟲!”、“短尾巴!”、“溜溜花!”
言干一個滑沖直接上炕,他雙手冰冷,抖得厲害,幾乎抱不起那個浸滿了鮮血的襁褓。
“落、落月。”言干牙齒打顫地輕輕喚道,“妹妹……妹妹?”
他失魂落魄的臉色映在言落月的眼底,面孔已然色若死灰。
言落月無奈,頂著一張血跡已經乾涸,幾乎成為犯罪現場的臉孔,對言干露出一個安撫的笑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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