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月第一時間表示:“好的!”
鈕棋刀:“……”
鈕書劍:“……”
接二連三地被擊破心理防線,鈕書劍終於面如土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鈕棋刀比自己弟弟強上一些,雖然也沒有好到哪去,但還是能撐住替弟弟說情。
“姬妖尊……我曾聽人說,您一貫樂於教導少年才俊……”
“是這個道理。”姬輕鴻耐心地聽著鈕棋刀的恭維,輕輕點了點頭。
“少年人容易走偏路,關鍵時刻便需要有人拉上一把。”
鈕棋刀慘笑道:“小弟年少,或許脾性有些頑劣,但還可以教導……”
“我正在教導他。”
姬輕鴻和顏悅色地對鈕棋刀解釋:“你看,你的弟弟,我正在教導他——如果做人太囂張,就很容易被人打斷腿。”
“像是那邊的小姑娘,我也願意教導她——太會忍耐的烏龜,龜殼都在她的對手手裡堆著當材料呢。”
“至於你……”
姬輕鴻上下打量了鈕棋刀一番。
目光每落到一個地方,鈕棋刀那裡的肌肉就反射性地抽搐一下,然後繃緊。
直到把鈕棋刀渾身上下打量得梆硬,姬輕鴻才遺憾而柔和地嘆了口氣。
“唉,不是我不想教你。只是你已經不年輕,也不才俊啦。”
鈕棋刀:“……”
姬輕鴻拍拍他,善意地提醒道:“你要回答我的話。”
“……好、好的。”鈕棋刀滿臉絕望地附和道,“您評價的極是,我,我年紀又大又廢柴。”
“不要妄自菲薄嘛。”姬輕鴻親切地說,“用詞精準也是你的一個優點啊。”
一路聽到這裡,言落月真是好懸沒有笑出聲來。
她剛挑選的材料都從指縫間笑掉了!
姬輕鴻輕輕瞥了言落月一眼,又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
“來吧,不要打擾少年人們比賽,我們一起坐過去敘敘舊。”
鈕棋刀表情完全裂開。
他和這位妖尊哪有什麼舊好敘!
估計得追溯到自己祖宗的祖宗,才能跟姬輕鴻算是同輩人!
夾著連表情都粉碎掉的鈕棋刀,姬輕鴻強行把他按進旁邊的椅子。
男人唇角微挑,攏起自己垂下的白髮別在耳後,溫柔可親地絮絮道:
“雖然我一看到你們兄弟倆的面,就覺得你們讓我很不爽,但你也無需如此緊張呀。”
鈕棋刀:“……”
這句話差點沒有當場判決他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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