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禎珠踮腳,附耳對禹白溪說了幾句悄悄話。

禹大教授很快眉目舒展,今晚回家必須要去超市購買幾盒存貨了,每盒24隻裝的那種。老婆都發話了,不做點什麼很難收場。

周末的魚館很是熱鬧。

門匾用小篆體寫著:「春夜喜雨」,四個字圓勁均勻,穩如古鼎。

禎珠來過許多次,每次注意力落在各種魚上。和禹白溪一起來到店裡,卻頭一回留意起店內裝潢和設計。屋內魚缸呈「回」字型展示,沒有繁複的設計,不失品味。

她喜歡這兒,相信禹白溪也有相同感覺。

朱老闆忙得不可開交,見禎珠來了,眼神示意她自便。

禎珠笑著招招手,目光落在花梨大理石案上的兩行填綠雕刻的詩句:【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雕工婉轉精妙,飛動自然。

想起自己小時候禎誠教她如何雕刻,她禎二叔在手藝方面著實是個全才。如果他沒去做生意,或許能成為一位有造詣的大師。可家裡沒他不行,沒有他那些年的付出,鼎禎早倒閉了。

禎大海毫無經商天賦,禎家那幾畝珍珠池又被別有心機的人虎視眈眈,禎誠再不挺身而出,禎家祖傳的家業就此沒落了。

禎珠指尖不經意臨摹著這兩句詩,口中念念有詞,「好、雨、知......春?」

誒???

知春姑姑的名字恰好在這兩句里呢。

禎珠有些出神,這塊花梨木大案,當年運過來時應該還沒刻上這些字。

朱老闆娶了個潮汕老婆,漸漸也被帶出了每日不離茶的習慣,便想在店裡劈處空間來泡茶。

閒時賞魚喝茶,忙時也能作為商務會談的場所。

禎誠常來鵬市出差,每次幾乎都要來魚館小坐。禎珠有印象,重重記憶串聯在一起,剛剛平復下來的內心又隱隱激動起來,禎珠忽然覺得這兩行詩極有可能出自她熟人之手。

「寶妹?」禹白溪輕聲喚她。

端方男子,立在牆式落地魚缸旁,像從海里走來的美郎君,平靜溫和的黑眸里透出一股出塵。

禎珠怔了怔,回過神來,忍不住笑了。

難道她真是外貌協會會長嗎?每次見到禹白溪,腦袋裡就會唰唰唰刮過各種嗷嗷嗷彈幕。她的大白,怎麼就這麼好看呢?

「魚缸里能養珍珠嗎?」禹白溪問。

「養殖珍珠對水深有要求,至少要1.5米,一般觀賞魚缸達不到這個高度。」

「珍珠在有流水速度的水域裡,形成的光澤好。」禎珠拉過他的手,指著魚缸里汩汩的氣泡,「另外,魚缸的過濾系統也很重要。蚌殼能淨化水質,過濾水中的藻類和魚類的糞便。如果蚌里有其他寄生蟲、水蛭,整缸魚就危險了。」

「在魚塘里養殖珍珠蚌,比如草魚、鯽魚......是很常見的魚、蚌共生互利的套養模式。」

見禹白溪聽得認真,禎珠很享受他只看著自己的感覺,現場給他上了一堂魚缸養魚課。

「禎珠!」朱老闆應接不暇,招呼她過來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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