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別想著離開自己,與自己和離便成,謝承在心裡補了一句。
江鸞被驚訝到了,他怎麼說得越來越遠,她想去江南那是因為當初她一旦和離,這京城必然沒有她的容身之所,所以她必須要遠離京城,但她自幼長在京城,若是沒有和離,那她還是想與家人待在一塊,而且她覺得他今日情緒一直有些不太對,江鸞輕聲問:「郎君是身子有哪裡不舒服嗎?」
謝承心生無奈,這莫不是在懷疑他在說胡話,正欲開口外頭侍衛的聲音已經傳了進來:「公子,該上朝了。」
江鸞以為這人會起身上朝,正想著要不下榻服侍他起身,誰知她剛一掙扎對方就將她壓在身/下,對外稱他身子不適,就不去上朝了。
侍衛愣了一下,昨日公子身子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今日身子就不適了,於是侍衛急忙問公子需不需要請郎中,謝承輕輕蹙了蹙眉,說暫時不用了,侍衛這才意識到不對,又想到公子是跟少夫人在一起,就更明白了,他怕是打擾到了公子跟少夫人恩愛。
侍衛連忙應「是」,腳步匆匆的替公子去宮裡跟聖上告假。
屋內這會兒很安靜,小夫妻倆就這麼對望著,最後是江鸞先受不住對方的注視,她率先挪開眼,小聲問:「郎君既是身子不舒服,要不還是先請郎中過來吧。」
「子承身子甚好。」謝承眸色微沉,語氣輕柔又無奈的道一句:「只是我今日想在府中陪夫人罷了。」
「天色還早,夫人再睡一會兒。」
還不等江鸞反應過來,男子再次掐住她的腰,讓她的小腦袋靠在他懷裡,骨節分明的手指不輕不重的撫摸著她的脊背,這種感覺讓人覺得很奇怪,但江鸞沒有排斥,可能是因為天色確實尚早,江鸞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她睡了過去,謝承睜開那雙低沉而深邃的鳳眸,溫柔的在妻子唇角親了親,他起身,慢條斯理的換上了一身月白色長袍,看起來溫雅從容,他推開了門。
「奴婢見過公子。」外面候著的侍女連忙行一禮。
方才公子說身子不適,這會兒看起來倒是無事。
「照顧好夫人,要是夫人醒了就派人來書房說一聲。」謝承淡淡地「嗯」了一聲,道。
侍女:「是,公子。」
謝承的侍衛們正規矩的守在書房外面,見謝承過來,拱了拱手:「屬下見過公子。」
謝承進了書房之後,安靜的閉了會眸,靜王跟太子爭鋒相對,最後免不了成王敗寇,不管是太子還是靜王,都是不太能容人的,如何讓他們兩敗俱傷才是謝承應該考慮的,還有七皇子,七皇子毋庸置疑是最合適的新君人選,妻子想必也是夢到了最後七皇子會登基為帝,所以才會在前些日子暗示他。
上一世是順康七年,聖上駕崩,太子登基,現如今是順康五年春,還有不到兩年的時間。
理清了這些之後,謝承拿硃筆蘸了下墨,在宣紙上寫下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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