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講課，看著旁邊明確寫著的答案，郁綾心頭一動，說了個錯誤答案出來。

「那我這個地方有說錯嗎？」他小心試探。

「也沒有。」

郁綾收緊手中的筆，心裡一慌，【系統，我怎麼覺得怪怪的？】

5426的回答晚了幾秒，聲音不確定，【額......別想太多，可能是錯覺。】

【真的嗎？】

在這種情況下，郁綾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把這節課講下去。

「老師，可以先停一下嗎？」

楚懿將茶杯遞了過去，聲音很輕：「老師喝口水吧，你嘴唇都幹了。」

愣愣地接過精緻的陶瓷杯，郁綾這時才注意到嘴巴因為講課講太久而變得乾乾的。

「謝謝楚同學。」

眉眼彎彎地謝過楚懿的貼心，低頭喝茶的郁綾一時沒有察覺到楚懿因為不滿他疏離的稱呼而皺緊了下眉頭。

小心翼翼地把這看起來就很貴重的茶杯放回桌上，還沒來得及抬頭，郁綾就被面前出現的大手嚇得閉上了眼睛。

「你臉上有東西。」

話音落下，清冽好聞的氣息緩緩靠近，再睜眼時，郁綾撞進了一雙溫柔似水的眸子裡。

「是一片棉絮。」

幾近透明的白色棉絮被楚懿修長的手指捏著，舉到郁綾的眼前，像是在證明自己並不是故意想要拉近距離而隨便找的藉口。

「謝、謝謝你。」

聽著這軟軟的道謝聲，楚懿沒有錯過郁綾臉上浮起的淡淡紅意，眼眸轉深，指腹上似乎還殘留了那滑嫩臉蛋的觸感。

跟他想的一樣，小臉嫩得不行。

「我猜老師是斯格納學院的學生，幾年級，是什麼專業？」

郁綾嗯了一聲點頭，老老實實回答：「今年二年級了，讀文學專業。」

微笑著頷首，楚懿的聲音更加柔和：「難怪老師能被推薦來做家教，原來真的是斯格納學院的。」

斯格納學院是帝都最好的一所學校，也是世家權貴、各界名流子弟最為追捧的優質學校。在這所學校里，學生不僅能夠獲得極優的教學資源，而且還能結交頂層的貴胄，擴充自己的人脈。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將是他們這輩子能夠接觸到頂層人脈最容易的途徑。

如此優質的學校其錄取門檻也相當高，除了需要優質的成績，還需要一定的家世才有資格入學。

當然，為了提高社會認可度，學校也會破例招收一些成績尤其優秀的學生，讓普通人家的小孩也能接觸到頂級的資源。

而郁綾就是破例招收的學生之一，領著助學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