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故坦然道：「對啊，不然也不會連消息都回不上。」

郁綾低眸看著手裡的禮物盒子，低囔道：「你還有時間挑選禮物。」

可能是郁綾的聲音太低，陳故一時間沒拿捏住他的意思，輕笑道：「因為忙忽略了我老婆當然要好好補償了。」

他選的是一家高檔餐廳，剛進入大廳便是暗色的格調，這片地段昂貴，餐廳的價格不低。

郁綾想的有點遠，好似從陳故開始跟私生子弟弟競爭開始，他們每一次吃飯都是這樣的地方。

夜幕降臨，暖黃色的路燈和路邊商店的燈光亮起。

郁綾和陳故坐的位置靠窗。

陳故：「老婆你剛剛想說什麼來著？」

郁綾張了張口還沒等著說話，陳故的手機提示音響起。

陳故看了眼發信息的備註，眉心皺起，回完消息後將手機放在一邊。

郁綾：「你除了學校和公司，還去過別的地方嗎？」

陳故回答得很快：「沒有，老婆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郁綾對於陳故的回答都在預料之中，他想了想挑了遊戲來試探：「我看到了你的遊戲戰績。」

陳故嘴角僵了幾秒，很快找好了藉口說道：「朋友借了我的號打排位。」

郁綾唇角勾了勾，輕聲道：「原來是這樣。」

郁綾長得好看昳麗的面孔輕笑時眼睫卷翹，眼瞼中下的小巧淚痣活靈活現，打破了平時的破碎和清冷感，看起來像是真的信了陳故說的話。

陳故心放了回去，已經認定郁綾信了他的解釋。

他嘆了口氣：「早知道會讓你誤會我就不借給他了。」

郁綾唇角的弧度消失，他遊戲玩得少，如果不是謝寒潯提醒陳故的頭像是充值一定數額才會有的，他根本就注意不到。

到底是什麼樣的朋友借了遊戲帳號之後，會充十萬隻是為獲得一個頭像？

郁綾默默將這些記下來，耳邊聽到了手機振動音。

是陳故的手機。

陳故掛斷了電話，對方像是鍥而不捨一樣緊接著繼續來電。

從郁綾角度能看到一晃而過的來電備註，陳故手機拿得很快，一閃而過讓人一時間分不清是木字還是郁字。

「我去接個電話。」

陳故起身離開。

郁綾：「……」

他撐著下頜望著窗外的燈光，側頭看眼陳故遠去的背影忽然覺得很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