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遠，也不知道那個男人說了什麼，郁綾竟滿臉羞澀地笑了起來。

面對他郁，郁綾總是一副怯怯害怕的樣子，但是面對其他人郁，他總是能笑臉相迎。

成煜控制不住地回想起那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心裡的酸意更重了。

『砰』的一聲巨響，原本撐在左邊隔板上的手突然握成拳頭，拳頭砸向郁綾耳邊的隔板上。

郁綾被嚇到了，整個人緊閉著眼睛不敢動了。

「就他們可以嗎？」

聽到成煜的話，郁綾小心地睜開了眼睛，原以為還在發怒的人，現在卻像是被什麼打擊了，泄氣了一般。

誰都可以，只有他不行。

成煜看著眼前顫顫發著抖的人，嘴角扯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要不是他之前那種態度，郁綾也不會這麼害怕他，這一切不都是他自找的嗎？

郁綾怯怯地看著成煜，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其實我找楚老師是因為...」他想要解釋一下，卻被成煜打斷了。

「郁綾，要是我說，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人指使的。」

「你會相信嗎？」成煜直直地看著郁綾的眼睛，想要拿到答案。

指使？

郁綾愣愣地看著對方，他從來沒想到成煜的種種行為是被人指使的，他一直都覺得是成煜看不慣他糾纏顧燁才會這麼做的。

「是誰？」

郁綾抿了抿下唇，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是誰指使你的？」

成煜的眼眸暗了暗，薄唇微張，想要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是你的...」

『篤篤』兩聲，隔間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門內門外同郁安靜了幾秒，隨後門外傳來了溫和清冷的聲音：「郁綾，你在裡面嗎？」

聽到聲音後，郁綾看了成煜一眼，又看了看緊閉著的門，沒有說話。

他在等著成煜的答案，想知道到底是誰指使的。

門外的人沒有得到回應，又再次敲了敲門：「郁綾，你在嗎？」

成煜眉毛皺成川形，有些惱火，他聽出了門外的人是誰。

聽著那人不斷地敲著隔板上的門，成煜皺著眉把門打開了。

看著一身西裝革履，斯文優雅的男人，成煜略帶禮貌地點了點頭：「楚老師，這麼巧，你也來上廁所？」

楚閻沒有理會成煜明知故問的話，反而看向他身後瘦弱的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