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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燁靠近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嘲諷道:「你觀察我三天,竟還問出這樣的問題?」

他除了這條賤命,一無所有。

什麼皇子,不過是皇帝生的、欺負起來更有成就感的奴隸罷了。

沈未然和他對視幾秒,伸出一根手指,抵住這小怪物的腦門,將他一下推倒在床。

倒下後,他便不動了,面無表情地望著沈未然。

沈未然摸摸被子,現在天氣正涼,前幾日還下了雪,空冷的房間一點熱乎氣都沒有,被子都是潮濕冰冷的,一股霉味。

沈未然把被子收進儲物袋,死命翻找,才找出件冬季的袍子。

袍子用料很足,領口一圈狐狸毛,蓋在身上乾燥而溫暖。

左凌燁被溫暖的袍子裹住,只露出一張因受傷而青紫斑駁的小臉,木木地問道,「你幹什麼?」

沈未然:「給你的。」

他又仔細給左凌燁掖了掖,讓柔軟的狐狸毛暖融融地圍著他臉,用一種很溫柔的語氣道:「既然你什麼都沒有,那就等你有了,再管你要。」

說罷,身影逐漸消失。

房間依舊空蕩冰冷,只有身上的袍子是有溫度的。

左凌燁蹭了蹭狐狸毛,用力嗅聞,袍子上還沾染著清新好聞的甜味。

是水果嗎?

他身上的味道嗎?

-

那國師有點問題。

沈未然隱身,穿梭於朝堂中,耳邊是一眾大臣的歌功頌德,昏庸的聖上歪坐於龍椅,龍袍精緻華美地裹住他腐朽肥胖的身軀。

朝堂眾臣,無論身份如何,都是站著的,只有國師坐著。

還是在皇帝身邊落椅。

皇帝全無主見,什麼河西水患、顛東地動,什麼民間起義、諸侯造反,大事小事,都由國師來決定。

鮮有的幾位忠臣見狀,也逐漸緘默,保全己身。

大臣們正討論下月的萬壽節,支出讓人心驚。

沈未然慢悠悠地走過去,背著手半俯身,同國師對視。

一個糟老頭子,靠奪取皇帝的氣運續命,長得倒是慈眉善目,可眉眼間暗藏狠辣,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

沈未然刻意放出一點氣息,國師立刻警惕看他。

「國師,怎麼了?」

皇帝支著下巴,小心翼翼道:「方才奏疏的是禮部侍郎王行之,可有何不妥?」

王行之身形清瘦,聞言怯懦地發起抖,鼓起勇氣辯駁:「皇上!臣之所言,皆為國為民,絕無半點私心啊!」

皇上和國師都沒在意這人剛說了什麼。

國師定定地望著虛空某處,靈力鋪展出去,凡人無法承受的威壓,讓一眾臣子紛紛下跪,抖如糠篩。

皇帝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連忙大聲道:「禮部侍郎王行之舉止不端,言行無度,蔑視尊上,疑有謀亂不臣之心,拖下去,斬立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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