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袋紅茶醍醐酥還是放到了我的腿上。
他的聲音涼涼的響起:「你誤會了,不是買給你的,這是給賢治買的,你替他拿著。」
我被一嗆,毫不留情地反擊:「這種垃圾食品,吃多了對兒童牙齒不好。」
「……那就多刷牙啊。」
我和夏油傑一路上都沒有再交談過。
到了荼蘼教中,菜菜子和美美子早就站在大門口等他了。
他給她們熱氣騰騰的鯛魚燒,並挨個在她們的頭上留下一個溫柔的撫摸。
兩姐妹都很喜歡賢治,各自從自己的袋子裡,又拿了兩個鯛魚燒給賢治。
賢治道謝後收下,又回頭看我:「鈴吃。」
「謝謝賢治,但我真不愛吃甜食。」
夏油傑瞥了我一眼,大概是在懷疑我這句話的真偽性。也許在他看來,嘴饞的人就會一直嘴饞。
即使不是他買的紅茶醍醐酥,我也同樣不吃。
「交代吧。」
賢治被姐妹花帶去吃晚餐時,夏油傑站在長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周圍沒有其他人。
「沒什麼好交代的。」我用譏諷的口吻說,「如你所見,我碰到術師的身體就會嘔吐,跟我本人的健康沒什麼關系。」
「呵,長進了,你竟然能分辨出術師了。」從他的語氣里,聽不出他是相信我的話還是不相信,但他很快又說,「賢治不是我的兒子。」
「噫,你終於從你的胎夢裡醒過來了?」
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事,就是夏油傑說在我逃走之後,他夢到我們的孩子平安健康。
一個弒親的男人,他居然還做胎夢?
「教主大人,先不說我當時沒有懷孕,就算真的懷了,」我停頓了一下,說,「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會留下你的孩子?」
「你——」
如我料想的一樣,夏油傑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雖然理論上這時候不該說這種話刺激他,但我就是沒忍住。
我竟然,還爽到了。
夏油傑死死地盯著我的臉。
我視死如歸般地抬著下巴,心裡卻虛的沒底。
可能下一秒,他就把我一波送走了。
「你可以離開了。」他說。
「???」
我以為我產生了幻聽。
「怎麼,難道你想留在這裡?」
「不想。」
但他千辛萬苦的把我抓回來,然後再放我走,這種行為很……匪夷所思。
非要炫耀自己的能耐嗎?
不過既然他同意讓我活著離開,我也不會客氣的。
「謝謝教主大人,我馬上帶賢治離開。」
「他要留下。」
我前一秒還在雀躍的心情,又沉了下去。
「你什麼意思?」——你在做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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