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鏡里鏡外,只有源鈴溪。
*
夏油傑晚上回來時,身上掛了彩。
菜菜子很著急地給他拿藥箱,我悄咪咪瞥了一眼,還好,不算嚴重。
「傑爸爸,你是不是東西沒賣出去,跟人打架了?」賢治猜測道。
夏油傑沒有立刻否認,笑著說了一句:「你猜呢。」而後又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
我心虛了。
但我的心虛只有一瞬間。
……虛什麼?我又沒有修改他談業務的地點。
我只是延長了這段路程,讓他恰好穿過了高專學生出任務的地點罷了。
他也可以不看不管,繼續往前走——只要他做得到。
媽媽怕一位家政阿姨不夠我們用,給找了兩位。一個負責專職照顧夏溪和朝顏,另一個負責做飯和其他家務。
有了她們之後,夏油傑的負擔少了一大半,夜裡也不用起來給孩子們餵奶了。
起初他有點不適應,擔心夏溪沒他陪著不肯睡,後來發現兩個孩子的適應能力良好,也逐漸安心了。
「鈴溪,我今天在上班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夏油傑和我聊天的時候,我正在調投影儀。
我們臥室的天花板是一片純白,沒有任何裝飾,我喜歡晚飯後,躺到床上,投屏到天花板上看電影。
「哦,有多有意思?」
「是一個高中生,長得很精神。」
「啊,有多有精神?」
……實際上,我知道那個人是誰。
五條悟新招來高專的一年級學生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同級,是個樂於助人的運動型少年。
這次虎杖悠仁他們出的任務,本該有個一級咒術師陪同,但五條悟把對方支走了。
他和我一樣,相信夏油傑不會見死不救。
或許還會給一些戰術性的指導。
「你好像根本不感興趣嘛。」夏油傑眯著眼睛湊過來,「讓我眯起眼睛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捏住他的兩邊臉頰扯了扯:「不應該是瞪大眼睛嗎?」
「瞪大了也不如你眼睛眯起來大,不如眯起來。」
完了完了,夏油傑都學會自黑了。
「鈴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繼續裝傻:「啊,我不知道啊。」
夏油傑突然把我按倒了:「不肯交代麼?」
於是天花板上放映著純愛組。
天花板下是……成人組。
「我交代我交代,饒了我吧。」
作為一個白天精力已經被mafia榨乾的社畜,在家裡實在交不出多少餘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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