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清晨，一起縮在被窩裡呼吸外面的涼氣，只有彼此的呼吸聲和布料摩擦的聲音。

「早安…今天不去晨練嗎？」手從暖呼呼的被子裡伸出去摸到手機，看了一眼。

才六點半…

「Zero說早上出去兜風，就不想去了。」景光含糊的說，嘴唇貼著後頸的肌膚，「而且好冷…」

像在撒嬌一樣。

偷偷笑了，手貼著他的手背握住，「嗯，不去了。不過兜風啊…」

「說是要和萩一起去群馬縣的冬名山幫新一君抓魔女什麼的…不過魔女，說起來四五年前是有這麼一個傳言…」

「光知道嗎？」想轉身，被抱緊了。

景光把被子往上拉了一點。腳蹭到了下面有些冷的被子，剛想往上縮，他的腳就貼了過來，和熱水袋一樣。

「嗯，萩那時候挺感興趣的，因為是白色的FD，還發消息問了Zero，Zero也挺有興趣，但有任務就沒調查……」景光聲音停下了。

？…說起來……

「就是地鐵站的那段時間吧？」想了下昨天網上查的銀白魔女傳言的時間段，「唔…那時候每天都在地鐵站亂晃，沒怎麼注意網上的消息，等見到光後魔女的傳言也平息了…怪不得沒想起來……」

「每天都？」景光提取到關鍵詞，重複。

愣了一下，心虛縮縮身體，「因為、因為不知道光什麼時候會出現…雖然有提前找到真純，但怕來不及，就每天放學去地鐵站等著…」

因為……

「想…見到。」把他的手臂抱住，小聲說，「只有夢裡的樣子…想親眼見到你。警校的事也夢到過，但反應過來的時候你們已經畢業了…只有那一次機會。」

「…和夢裡一樣嗎？」景光悶悶的問。

「比夢裡更帥氣，是真實的…見到…很開心。」感覺景光的手臂繃緊了，慌亂地解釋，「那、那個…夢裡沒有感覺的嘛，第一次見到萩原先生的時候還差點被他身上的煙味嗆到，還有松田先生也是、夢裡超級帥氣，結果是個中二熊孩子…伊達先生倒是和夢裡的感覺差不多…安、降谷先生…」

聲音小了下去。

降谷先生。

一開始確實有夢裡那位降谷零的感覺，但光出現在他面前…組織也剿滅了後，形象就往不靠譜和不省心的方向發展。沒變的大概只有芹菜星工作狂大猩猩的本質了。

「…還是大猩猩。」小聲嘟囔。

…光？

抱在懷裡的手臂動了一下，隔著睡裙罩住了胸。另一隻手也從睡覺的時候卷到了腰間的下擺探進來捏著肚子上的軟肉。

「光、光？」被抱著緊緊貼在景光懷裡，某個東西精神的跳了一下打招呼。

後頸被咬住，忍不住顫。

「…不要在床上說別的名字啊。」有些不滿的聲音貼在耳邊。

「因為，光…」不想讓光心裡難受才…

——

咬住嘴唇不想發出聲音，想要縮起身體，和景光貼的更緊了。

「那也不行。」好像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他輕輕吐了口氣，吻著頸側，「…只能想著我哦。」

溫柔的蹭和撫摸，聽著他的呼吸，忍不住喘了口氣，心跳變得急促。

——

「這樣…只想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