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什麼事？」景光問。

唔。

「不是這邊的事啦，」擺手，「以前的事需要和管理官報告一下而已…」

「以前的什麼事？」零笑眯眯地搭著景光的肩膀。

…是…

張了張嘴，閉上。

不能……

「…只能和光說。」小聲。

「為什麼啊。」超級不滿的聲音。

因為，和光約好了嘛。

躲到景光身後，只露出一隻眼睛看他：「秘密。」

「那Hiro告訴我不就行了。」

「嗯…不行呢。」景光撓撓臉，乾笑。

零攬住景光的脖子，認真：「Hiro，恐妻家是沒有前途的。你振作一點。」

唔。

抱住景光的手臂，「光！」

被勾著脖子又抱著手臂的景光露出無奈的表情，「Zero，抱歉啦。」

「嘁。」

「哼哼～」開心的哼出聲，踮起腳尖親了一下景光的臉側，退後了幾步對他們揮揮手，「我走啦。」

「一起吃午飯？」景光暗中擋住發小的肘擊。

「嗯！」

雙手背在身後，愉快地哼著麻衣的新歌，走向管理官的辦公室。

「比以前好很多了？」零收回手，斜眼。

景光勾起嘴角，輕輕點頭：「嗯。願意說出來了…也沒有做噩夢。」

做噩夢…

「說起來Hiro你做了什麼夢？關於佑未的？」零看著景光。

「……」他沉默下來，捏緊拳頭，忍下了那股複雜的情緒後輕輕吐了口氣，垂下眼。

「嗯，…夢到了。」他看著自己的手，「佑未…站在那個天台……」

已經拆除的，只去過一次的建築，如此清晰的出現在夢境中。

「…我沒抓住她。」

沒有抓住那個衣角，眼睜睜看著她消失在圍牆後面…沒能拉住。

是不會發生的事。

不復存在的天台，自己的戀人也不會再露出那種麻木的表情。

只是曾經想到過的…如果自己沒有抓住佑未的話她會變成什麼樣…心中的疼痛凝成的噩夢。

頭被打了一下。

「嘶…」

景光吸了口氣，捂住後腦看還舉著手的髮小，無奈：「Zero…」

「事實是抓住了吧？」零半月眼，「佑未剛才也說了她不會離開的。都被老婆這樣回應了，就偷著樂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