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我哪都沒錯！你快放開我，弄疼我了。」蘇城拚力推開他。

「那我今天就該讓你知道。」江夜口氣強硬，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唔？！」蘇城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強堵住唇。

這次的吻比之前每一次都顯得激烈，蘇城知道，江夜是真生氣了。

像是個中二期的少年，父母和老師要求怎樣就偏要反著來。心理越是不服氣，就要更加拚命抵抗。

蘇城用力咬住他，有那麼一瞬間，蘇城有點後悔，但心底的叛逆感瞬間沖刷了那些小心思。

咬，就得使勁咬，就是不認輸，今晚拼多多！

可江夜卻並未善罷甘休，也不給他一絲逃脫的機會，死死按住他的肩膀。

初次嘗試的蘇城哪裡受的了這些，整個人近乎虛脫，腳都站不穩。

在他幾乎喘不過氣時，江夜終於放過他，「這次知道錯了嗎？」

蘇城心裡早已經神智迷離，但好歹是個演員，故作鎮定偽裝的毫無破綻，不服氣道：「不知道！」

「不知道？」江夜並沒有生氣，反倒是更有耐心，「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讓你知道。」

……

……

蘇城掙扎，「你放開我。」

「知道錯了嗎？」江夜不肯罷休。

「不知道，你放開！」到了這種時候，顯然更不能服輸，「唔！」

江夜再次封上他的嘴。

蘇城脊背一僵，卡在原地不敢動。連著心底的慌亂悸動，惹得他近乎昏厥。

……

……

「知道錯了嗎？」江夜嗓音也帶著些與以往不同沙啞燥熱感，微微低頭抵在他耳邊。

「嗯。」蘇城輸了，再也不敢任性。

「怎麼錯？」江夜步步緊逼，仍舊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蘇城身子繃直不再反駁，咬著嘴唇乖乖答道：「不該…同意在其他人身上簽名。」

「還有呢…」江夜懲罰他，「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只…只在你身上籤。」

「很好。」

蘇城像是被下了魔咒，消失了拒絕對方力氣。

第49章

隨著一股熱浪襲來，蘇城靈魂彷佛被抽乾，他拽住江夜襯衣領，埋頭抵在他胸前，腦子裡只有六個字：我是誰，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