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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有,我還立了大功。」

「那怎麼了?」

時桉含著冰糕棍,恨不得咬碎,「我那事被他發現了。」

牛伯並不驚訝,「他怎麼說的?」

「他讓我轉內科,或者去其它不見血的科室。」

牛伯翻開日記本,「就因為這個生氣?」

「他要砸我飯碗。」」時桉像個發怒的小火球,「換誰誰不生氣!」

牛伯只是笑笑,沒再接話,讓他自己消氣。

明亮房間熄了動靜,只能聽到筆尖在紙面沙沙的聲音。

「您還真愛寫日記。」時桉說。

「不僅愛寫,我還愛看呢。」

「我今天的事,您別寫進去。」

牛伯哈哈笑,「都被發現了,還有什麼不能寫的?」

時桉含著冰糕棍,耷拉臉,「也對。」

牛伯拆下老花鏡,捏捏鼻樑,「要我說啊,小嚴也是為了你好。」

「您什麼意思?」勸他放棄的話時桉聽不得半句,「連您都不支持我了嗎?」

「憑什麼覺得我不行?」

「現在怕又不代表永遠怕。」

「你們都給我等著!」

*

自從時桉賭氣跑開,整個上午沒見人,打電話乾脆掛斷關機。

鍾嚴正上火,接到了牛伯的電話。

「小嚴啊,沒打擾你吧。」

現在正是飯點,鍾嚴站在窗邊,「沒有,您說。」

「你要是不忙,能不能過來一趟,把小時那娃娃領走?」

鍾嚴:「……」

這小子怎麼老往那跑。

「他幹嘛呢?」鍾嚴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跟我堵氣呢,棉衣也不穿,看了一上午隔壁朋友了。」提到這裡,牛伯是真發愁,「專找血肉模糊的瞧,小臉嚇得刷白刷白的,就是拉不走,還犟呢。」

「暫不說他身體受不受得了,他老這樣,也容易嚇到隔壁屋的朋友啊!」

鍾嚴:「.......」

那個笨蛋。

「我馬上過去。」

鍾嚴抓人的時候,時桉正窩在停屍房角落乾嘔,全身冰涼,嘴唇沒半點血色。

五分鐘不到,時桉再被拎回休息室,披著鍾嚴的大衣,抱著杯加熱過的葡萄糖。

「你長本事了是吧。」鍾嚴滿到冒尖的怒火即刻爆發,「消失倆小時,還掛我電話,你想幹什麼,造反嗎?」

時桉的鼻尖被糖水熏蒸,半天發不出一聲。

「我不就提個建議,至於那麼激動?」鍾嚴一句接著一句,「決定權在你手上,轉不轉也是你的自由,你跟我撒什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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