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都寫在明面上了,誰也不是傻子。
陳曼轉向時桉,笑著說:「你給人家下了什麼迷魂藥?」
時桉的英雄事跡,科里第二天就傳開了。
「我都沒正眼看過他。」
時桉也想不明白,他當時戴著假髮,口罩遮住了半張臉,只露了雙眼睛,怎麼這樣都能被惦記上。
作為見證者,林護士最有話語權,「小時醫生那會兒是真好看,檢查的時候超認真,不說話,特高冷,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歡了。」
「時哥,你啥時候還戴假髮?」趙康眼珠子溜溜轉,「我也想看看。」
時桉橫他一眼,「一邊呆著去。」
「好了,別逗小時了。」陳曼說:「先想想怎麼把痴情男解決了吧。」
林護士說:「要不直接坦白性別,讓他死心得了。」
陳曼:「不可取。當初實屬無奈,萬一捅出來,他去鬧,咱們不占理。」
其他人應和:「搞不好人家是真愛,男女都喜歡,還是甩不掉。」
「那怎麼辦,總不能一直這樣吧?」林護士想了想,「要不說小時調走了?」
陳曼:「這種執著的,你說調走,他也要問你調去哪,沒完沒了。」
眾人討論得熱火朝天,也沒得出個所以然。
鍾嚴全程未參與,卻突然開了口,「我來解決。」
陳曼挑眉,期待已久,「怎麼解決?」
「不用別人。」時桉氣勢洶洶,拉門往更衣室走,「我自己埋的坑,自己填。」
總躲著不是辦法,當面說清楚得了。戀愛雖沒正經談過,但也不是沒拒絕過人。
戴好假髮,時桉清了清嗓子,凹出個順耳的夾子音。
他一轉身就看到了鍾嚴,對方單手揣兜,肩膀靠在門框,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看他。
時桉感覺被目光穿透,心裡毛毛躁躁的,「幹嘛,公主換衣服是外人能看的嗎?」
鍾嚴把兩頭纏著包子的輸液管遞來,「公主,你的裝備忘了。」
時桉摸了把胸脯,差點露餡,他說了聲謝謝,把「裝備」往白大褂里塞。
鍾嚴還站在後面,「想好怎麼說了嗎?」
「放心,公主自有辦法。」準備好一切,時桉在鏡子前捋了捋頭髮,「好了,公主要出門了。」
公主在門口被攔住,鍾嚴遞給他一次性口罩,「戴好再出去。」
時桉:「......」
靠,差點又忘了。
時桉的想法很豐滿,斬釘截鐵、果斷乾脆,不給任何希望。
可當痴情男客客氣氣、謙卑有禮站在面前,說著毫無漏洞的話時,時桉犯了難。
「時醫生,我先和您道個歉。」
「我帶玫瑰只為表達真心,絕無強迫您收的意願。」
「我知道我有些唐突,也不算禮貌,可我第一眼看到您,就有了心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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