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下來，李照法算看明白了，就是在對方拿捏住自己，而自己不敢輕易動手的時候，一擊絕殺，但是為何老師傅會突然教她這招。

「你別怪老頭子，迷信，我看你面相，你有一劫，這招留著防身。」老師傅說完便拿著毛巾走了。

袁秀秀看到李照法身後的沈予開，便知道是來找自己的，那天李照法留下名片之後，他回家就上網查了沈予開的資料。

網上有一張模糊的照片，但是依稀還是能認出是沈予開。

「小師妹，不是我不想去幫你朋友，是我做出來的東西，個人傾向太強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我做的。」

袁秀秀頓了頓，怕李照法不懂自己的意思，又接著道：「師兄我啊，年輕氣盛的時候得罪了人，業內封殺了，那人是業內大佬，要是我去了你朋友公司，不是幫她，反而是在害她。」後半句是對著沈予開說的。

希望沈予開可以知難而退，他倒是無所謂，打不了回來接著在鴻文館打打零工，晚上回家在網上接點，低端單子來做，也夠溫飽。

「我們今天來不是拉你入伙，當然我們的目的也是為了拉你入伙。」李照法這話把袁秀秀都說懵了，哪到底是不是拉自己入伙啊？

「是這樣的，我爸在國外的遇見了嚴老。」李照法看了一眼沈予開，對方點點頭示意她接著說。

「嚴老已經過世了，他臨終前給我爸一個U盤讓他交給你。」李照法說出了此番前來的目的。

「你說什麼？老師已經過世了？」袁秀秀雖然被老師業內封殺，要說沒有怨恨過那是不可能的，可怎麼也沒有想到老師會死啊。

「是的，請節哀，我這次過來就是跟你約個時間，好把U盤給你。」李照法看著袁秀秀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這是不敢相信自己被解封了？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老師就這麼走了。

「好，你記一下我的電話，你安排好時間後通知我就好。」袁秀秀有些想知道U盤裡面是什麼，老師讓人漂洋過海地帶回來給自己。

「嗯嗯，那我們就先走了。」李照法原本還想繼續勸說袁秀秀來沈予開公司幫沈予開，卻被沈予開攔下了。

感受手背的溫熱，就看見沈予開沖自己微微搖頭，又看了看袁秀秀悲痛的表情，便歇下了心思。

此時的確不太方便繼續勸說。

袁秀秀送二人到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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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開，你說U盤裡面有什麼？」李照法又是一邊開著車，一邊思考著。

「我也不知道，或者當年那次系統事故並不是袁秀秀強制升級那麼簡單，嚴老在這個圈子可以是被神化了，但那件事之後便出國去了。」

沈予開看了眼前面的紅綠燈最終還是說出來自己的猜想：「像是去避難一樣，而且其餘的那些學生都沒有在原來的領域繼續深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