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的態度，應該說校長的態度，是想和哥譚的義警蝙蝠俠結盟，不然也不會透露出龍族的存在來。

西澤和楚子航還有陳安被派過來，就是一個非常大的誠意，一個S級加上兩個未來可期的A級混血種，拜託，這個誠意已經夠好了。

「我們會負責混血種的，尼伯龍根你們最好不要進入，因為那是死人之國，我們不敢保證普通人進去會發生什麼。」 楚子航端坐在沙發上，腰板挺直道。

「安呢，我的女兒進入了那裡，我需要她平安回來。」 布魯斯英俊的臉蛋帶著擔憂，直直看著兩人。

他需要進去，去探查那個尼伯龍根，不能對這個一無所知，還得依靠別人來給他描述這個東西。

「B，我去吧，你得留下來看著哥譚，阿卡姆接下來可能有動靜了。」 迪克看出了布魯斯想親自去探查那裡，可那個是北歐神話里的死人之國，哥譚不能失去蝙蝠俠，他也不願意讓弟弟們跑去。

「你們不用那麼擔心師姐的安危，你們進去，說不定對她來說還是個拖累，普通人比混血種脆皮，她要是在裡面跟初代種打起來，言靈還不好放，她的言靈是範圍高暴力傷害。」

楚子航對著韋恩一家解釋道，同時冷峻的眉目都溫和了不少，陳安師姐是接他進學院的人，也是給了他一個雨夜裡指引的人，能看見師姐家人如此關心她，這很好，至少血之哀不會太過於侵蝕她。

混血種走到最後都是獨來獨往，哪怕是最親密的人也會分開，血之哀不斷侵蝕著內心，會變成心裡的一頭怪物。

蝙蝠俠作為世界頂級格鬥大師，哪怕沒有言靈，實力依舊不容小看，但混血種的身體素質太強了，侵染著一半龍族基因，比貝恩這種還要靠毒液加強的身體素質更強，更恐怖，可以說人型怪物。怪物和怪物的戰鬥，蝙蝠俠只是普通人，沒有魔法沒有言靈，不是氪星人，沒辦法摻和進去。

「tt，你說誰是拖累，我看你也用刀，不如我們切磋切磋。」 達米安聽到拖累就炸毛了，抽出隨身攜帶的刀準備和楚子航切磋切磋。

楚子航拒絕了，切磋是可以的，但不是現在，現在得把尼伯龍根的進口隔離起來，避免普通人跑進尼伯龍根裡面。

布魯斯看了眼達米安，低聲道：「把刀收起來，達米安。」 他站起來，他並不完全放心把哥譚的安全交給兩個看起來不比迪克大的青年，問清楚了言靈大多數不會迷惑神智，喊了一聲：「超人，過來我這邊，我需要你的幫忙。」

克拉克愣了愣，發現自己確實沒有聽錯後，偷偷摸摸借著上廁所的藉口，換上衣服就往哥譚韋恩莊園飛去，瞬間就到了，落在飄窗前。

「從門口進來，超人。」

超人眨眨眼，聽話的從門口進來了，站在布魯斯面前，看了一眼西澤和楚子航，確信自己不認識他們，又看向布魯斯：「B？」

「哇哦，這就是超人？久仰大名。」 西澤看見這身穿搭的超人，好奇的看著，作為義大利人的他聽過這個被普通人稱為人間之神的外星人，善良，耐心，經常救貓下樹，而且一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