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磊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居然在一个僵尸的脸上看到了讥笑的表情，真是太诡异了。

按理来说，僵尸除了愤怒暴躁以外，应该是不会有其他感觉和表情的。

因为，僵尸这种生物就像是野兽一般，但同时又有冤魂厉鬼的疯狂。

能有的，大概也就是这些了，从来没听过僵尸还会讥笑的。

刘磊一开始觉得会不会是自己眼花了，可是定神仔细一看，发现僵尸脸上还是那个讥笑的表情，可以排除眼花了。

那么，大概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你已经产生自我意识了？”

刘磊直接将这个可能性问了出来。

僵尸达到一定的等级后，的确是可以产生自我意识的，会逐渐拥有类似人类的情感和智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比器灵更加高级的，更加接近于人类。

但刘磊想不通，这么一只低级僵尸是怎么产生自我意识的，根本不可能啊。

自我意识的形成，是需要漫长时间的，低级僵尸根本不可能拥有自我意识。

即便是那个幕后推手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强行让一个低级僵尸拥有自我意识，这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所以，眼前的一幕真的很诡异，让人怎么想也想不通。

然而面对刘磊的问题，僵尸却是没有回答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无法回答，还是不想回答，又或者是别的可能性。

总之，僵尸就是这么继续保持着讥笑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欠揍。

“好吧，不管你有没有产生自我意识，反正我只要解决掉你就好了。”

“害死了那么多人，也是时候接受惩罚了，这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