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野,「他都說了什麼?」
蔣傑不自在地搓搓手,「對不起,我真的記不太清了。」
由於被用了藥物,受害者在遭到非法囚禁的整個過程都意識不清,能提供的線索非常有限,於是時野換了個問題,「那在酒吧那天晚上,你應該還算清醒吧?他當時有做過什麼讓你印象特別深刻的事嗎?」
聞言,蔣傑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捏緊成拳,時野看向他的手,看到那隻手隨即又鬆開,蔣傑突然想起來,「對了,那晚他給我看過他的收藏!」
時野和張岩眼睛一亮,「什麼收藏?」
蔣傑舉起左手,給他們展示自己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在酒吧的時候,他給我看他手上戴的戒指,說是從國外買的,造型確實挺特別的,他好像也很喜歡。」
從國外買的,造型很特別,甚至值得特意拿出來炫耀一番的戒指?時野覺得暫時尋到了一處突破口,「那你還記得那枚戒指長什麼樣嗎?」
蔣傑點點頭,「大概記得。」
於是時野提醒張岩做好記錄,「等下讓畫師把那枚戒指的樣子畫出來。」
整個問詢過程進行了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時野和張岩走出接待室。
兩個人慢慢上樓,張岩停在樓梯口,「我去找畫師。」
時野翻著手裡的資料,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張岩見狀忍不住問,「對了,剛才進門前,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哪句話?」時野從思考中抽神抬頭。
「看來這次我們的嫌犯,是個心慈手軟的傢伙啊。」
張岩模仿著他的語氣重複了一遍,時野哦了一聲,突然問他,「極度自戀和以自我為中心,缺乏同理心和悔過感,敏感,甚至神經質,這代表什麼?」
這點兩人在剛才的取證環節中都達成了共識,張岩不假思索,「典型的反社會人格。」
時野點點頭,進而屈指分別點了點自己額角以及臉頰的位置,「被一個具有反社會人格的傢伙囚禁虐待了整整四天,直到今天早上才被放出來,可是他身上這些肉眼可見的傷口,為什麼看起來,都已經快要痊癒了?」
.
「你是說,你覺得那個蔣傑沒講實話?」
辦公室里,沈清悅手裡翻著張岩剛才做的取證記錄。
「這是他的驗傷報告,」時野抽出一份文件放到桌上攤開。
她和劉暢湊過去,「皮外傷,輕度挫傷——傷口看著挺嚇人,不過好像都是些輕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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