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龕上方十二盞長明燈與那紅光相交輝映,同樣散發著晦暗的淡紅色光芒。
陸行舟做了個吞咽的動作,這裡除了神龕,四周的牆壁全都用黃色的符紙糊了滿牆,符紙上都用紅色的不知名的顏料畫著各種奇怪的圖案,陸行舟完全看不懂。
秦睿慌慌張張的雙手合十,他反覆對狐仙鞠躬,嘴裡還念叨著什麼「打擾仙家,仙家莫怪。」
陸行舟喉結微顫,他只覺得背後一陣發涼,雖然說現在是現代社會,之後不允許動物成精,但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京江人,陸行舟可以不信,但不能不敬畏。
尤其是擺在這的還是五大仙之首。
他學著秦睿拜了一下,民警也有樣學樣,只有江昱直愣愣的杵在原地。
雖然說是封建迷信,陸行舟也不宣揚,但這種東西碰見了就是純是膈應人心。
人最擅長的就是對號入座,如果後續無事發生倒還好說,如果真發生點什麼倒霉事,估計就得琢磨會不會是因為今天的「衝撞」導致的。
他不能給自己留多疑的禍根,他關上門。
「再看看,有什麼出去說。」
陸行舟把秦睿往一邊拽,秦睿驚魂未定,他慌慌張張的往陽台走。
姜堯家的陽台是外嵌式的,一整道的落地窗加玻璃門將陽台與客廳隔斷,陸行舟發現他之所以後背發涼,是因為陽台的玻璃門沒關嚴。
他站在陽台上,一個矮腳板凳緊挨著玻璃圍欄,玻璃圍欄的高度在陸行舟胸下一點。
這個高度,被人硬推下是非常困難的,但踩著板凳攀上去再跳就簡單許多。
「這都是雜物,如果死者是被人推下去的,這些東西不可能是現在這個狀態。」
陸行舟假設死者是被推下去的,那麼他必須是能夠有自主意識站在板凳上,且非常配合的才能順利從陽台上不留痕跡的跳下去。
一旦有掙扎,玻璃上就會留下痕跡。
他低頭打量著玻璃,玻璃上長期被風雪吹刮的痕跡非常明顯,上面還有不少積灰,可以排除被人抹去痕跡的可能。
「還是叫痕檢來吧,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陸行舟在工作群發通知。
幾人離開姜堯家,陸行舟捏著秦睿的後脖頸調侃他:
「怎麼給你嚇成這樣?」
秦睿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你是不知道,小時候我在我奶家住過一陣,我奶那個鄰居據說就是養了狐仙,我奶跟我講,說狐仙是東北五仙之首,也是所有仙家裡最邪性的。」
「一旦供養,如果香火不足或者供奉者鎮不住,就很有可能就會被狐仙反噬,輕則臥床大病,重則被奪舍一命嗚呼!而且大多都死的非常離奇,她想要人死就不得不死的那種。」
秦睿那時候還小,被他奶講的東西嚇得夠嗆,尤其是講到狐仙上身,控制人自殺的情節。
他就是小時候被嚇得有心理陰影了,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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