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敏銳，如果信息量相同，我未免能比過你。」白雲歸似乎並不意外，眼裡流露出明顯的讚賞之色：「你放心，只要你能保持這樣的成績，沒有人會在意你之前如何，頂多誇你一句大器晚成。」

「我，我們，甚至他們，需要的都只是結果，你的過去如何，並不重要。」

「你確定？」江訣明問。

「我們確定。」白雲歸笑答。

這個話題被默契地終結在這裡。

「好，我跟你走。」江訣明不再猶豫：「但在這之前，我想請你們儘可能地照顧一下我的同桌。」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他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這個戰鬥力5都沒有的同桌了。

「他運氣還行，新手局抱住了一個大腿，積分沒有被清零。」白雲歸連這個都了解到了：「後續無論是他想繼續打下去，還是轉入其他職業，我們都會有人暗中幫助。」

「……」江訣明想了想：「咱不然還是直接給他打錢吧，順便提我告訴他一聲，拿著錢該吃吃該喝喝，別打了，放棄吧。」

噓寒問暖，不如打筆巨款。

「都行。」白雲歸笑笑，帶著他走到僻靜處，開啟傳送。

傳送的過程飄飄忽忽恍若飛翔，不像江訣明想像中的那樣迅速。

對上江訣明詢問的眼神，白雲歸解釋「這是和區域一起發的獎勵，傳送過去大概需要二十分鐘，如果你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問出來。」

「這麼方便？明年我也搞一個。」江訣明贊了一聲，將自己這幾次對局時積攢下來的疑問一一問出，只在提到系統異常時頓了頓。

沒有過多猶豫，片刻後，他還是問了出來。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對局質量的變化，就算自己不說，白雲歸多半也能猜到。

可他在剛剛的對話中半點都沒有提到，這要麼就是例子不少，相對正常，要麼就是前所未有，所以他也不知道情況。

江訣明希望是前一種，可現實確實後一種。

「或許是因為你的特殊來歷，這種情況之前從未出現過。」白雲歸搖搖頭：「不過，等你到了十二段之後，就有與系統單獨對話的資格，或許你可以在那時問問系統。」

……實不相瞞，我剛剛自己放棄了這個資格。

後悔再一次占據了內心，江訣明強擠出一個微笑：「那等我十二段再看看吧。」

等我十二段，再去拿回屬於我的新手局待遇吧。

對局中產生的疑問被盡數解答完後，江訣明開始好奇起了即將到達的訓練營：「訓練營里除了我之外，還有多少人？」

「裡面都是些十二段以上，正在衝刺排名的玩家，大概幾百人。」白雲歸答道：「他們剛剛也看了你的直播，正等著和你練一練。」